病了的小姑娘糯糯的請求,使得南漁神色一僵。

蕭弈權望了眼她。

似在徵求她的意見。

“爹…阿爹……”

允兒繼續勾著他手,嗓間似含著一塊糖不清,南漁摸孩子的額頭,燙的厲害。

她與元福道:“先去景少卿那邊問一問,看他能否過來一趟。”

元福應聲而走。

暄兒趴在邊上瞧允兒那小可憐樣,格外著急:“母妃,妹妹這麼難受,你就答應她吧。”

她稍有不適。

與暄兒說,“你別在這裡待著,先出去跑一跑,省的你也被傳上。”

暄兒‘哦’了一聲,乖順的跑出去。

允兒還在她臂彎中,難受的將頭一埋,不說話了。

她凝了眼蕭弈權。

男人起身,掀了身前袍衣,將身一靠,他張開雙臂,手一勾,南漁便貼了上來。

如此熨帖的身體靠近,一瞬讓兩人想到什麼,蕭弈權臂長,環住她的同時,還能將允兒也託著。

小姑娘睜了睜眼。

見兩人真的像她父親母親那樣抱著她,照顧她,小姑娘眼角滲出淚來,思念地喊了聲:“阿爹,阿孃。”

“允兒好想你們。”

“……”

這個孩子,溫順乖巧雖然不是兩人的孩子,但此刻就像小棉襖那般暖人心間。南漁幫她擦淚,哄著:“別哭了。”

“小寶乖乖睡,醒來病就好了。”

“可是娘,你還在生爹的氣。”

允兒閉著眼睛,不知回憶到哪一段,口中喃喃:“爹也不是故意的,娘你原諒他好嗎?”

“……”

真是怎麼說,這孩子這話說的太應景了。

南漁垂著臉,沒吭聲。

她現在身靠在他胸膛,男人身上的百濯香氣息很濃,那般沁入骨髓的味道,能讓她想起之前每一次與他的歡好。

她與他做過如此親密無間的事,他吻她的每一次感覺,都能讓她回憶起。

男女之情,風月之愛,說冷心冷情沒有半分情感,也是假的。

每一次的床笫之歡,每一次的溫柔纏綿,都是一段露水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