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很難過吧?”佩恩六道中的其餘幾個都沒露面,只有用彌彥屍體製造的天道來做佩恩的傳聲筒。

我愛羅揹著自己的大葫蘆,從視窗眺望屋外的綿綿細雨。

他習慣了風之國的漫天黃沙,突然來到這麼一個雨水充沛的國度,心裡是很不適應的。

風之國早晚溫差很大,一年到頭,365天的時間裡,有一半時間都是黃沙飛舞的惡劣天氣,那個時候如果出門,必須裹著好幾層防止風沙的衣服,帶防風防沙的頭巾,穿長袍,褲腳要紮緊。

但在雨之國他要是這麼穿衣服,不用多,半個小時就會悟出一身痱子,風之國太乾燥,而雨之國又太潮溼,都不是什麼適合居住的好地方。

至於難過不難過?

從一村之影到叛忍,他難過嗎?其實也不算太難過。

那個村子裡的村民、忍者都不信任他,他嘗試著獲取更多人的認可,但這條路走起來實在是太累,太過辛酸。

除了手鞠、勘九郎等寥寥數人,還有誰願意信任自己?就這樣吧。

他很平澹地回覆:“我盡了我最大的努力去做事,他們認可不認可我,其實並不重要。”

他有點好奇地看向佩恩:“你就是曉組織的首領?你的眼睛是?”

雙方間距不足三米,這雙異常的眼睛看起來格外明顯。

佩恩示意他坐在自己身旁。

“這是仙人之眼,至少我的老師曾經是這麼和我說的。”

“仙人?”這觸及我愛羅知識的盲區了:“你們曉組織想利用這雙眼睛做什麼事?稱霸忍界嗎?”

佩恩冷笑一聲:“稱霸忍界?有點狹隘,你願意聽我多嘮叨幾句嗎?”

他的態度讓我愛羅感受到了友善,上一個對他這麼友善的人還是一個叫做鳴人的傢伙。

“反正我已經是叛忍了,現在沒有煩人的公務需要處理,你隨便說,我隨便聽。”

佩恩面無表情:“他們,或者說也包括你,你們只看到了我的眼睛,卻從來不知道、也不關心,我並不是曉組織的創始者,創始者名叫彌彥,而彌彥才是擁有偉大理想的忍者,彌彥不痛恨那些殺死他父母的忍者,不痛恨五大國,他認為之所以會發生戰爭,是因為沒有人去傳播和平,沒有人知道如何獲取和平。”

我愛羅盯著他,等待下文。

“你是五代風影,那一定知道一些曉組織的往事吧?”佩恩問道。

我愛羅回憶了一下,木葉那邊不願意透露具體情報,只是說曉組織是忍界毒瘤,他自然也進行了一些調查。

“大致知道,不過對於你們早期的事情我不瞭解。”

我愛羅實在是太忙了,鳴人當火影那已經是二十歲以後的事了,有卡卡西打的基礎,有鹿丸的協助,就這還累得不行呢,被稱為“在火影大樓栓條狗都比他幹得好。”

我愛羅今年剛15歲,沒有前輩的基礎,沒有鹿丸那樣的得力助手,有的只是一個糟糕至極的名聲,他從早忙到晚,曉組織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根本沒時間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