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接機的人已經到了,餘慶生也不好問什麼了。

機長親自為法渡開啟了機艙門,一行人順著舷梯走了下去。

守在舷梯門口的老人,走上前向法渡鞠了個大躬,用日語對著法渡說了一通話。

法渡明顯能聽懂日語,聽到了老人的話之後,他立即皺起了眉頭。

老人還是準備了翻譯,對著下來的一行人說道:

“這位是路易斯.大衛先生的管家召倉敬二郎先生,

他代表已故的路易斯先生,迎接各位先生。

路易斯先生生前非常敬重法渡先生,甚至將法渡先生定為自己的遺囑宣講人。

路易斯先生的直系親屬,以及有可能出現在遺囑名單上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向名古屋趕來了。

希望法渡先生可以順利完成遺囑宣講者的工作......”

這時候,這位叫做倉敬二郎的日本老人叫住了翻譯。

隨後他用一口還算流利的說道:

“可以了,後面的話我想自己來說......

尊敬的法渡先生,我也是剛剛從律師那裡聽到的。

稍後宣讀遺囑的事情,就麻煩您了......”

說完,老人又對著法渡鞠了個大躬。

法渡苦笑了一聲,說道:

“為什麼我不知道自己是路易斯的遺囑宣講者?

他可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這件事......”

“不止是您,連先生的遺霜安妮夫人都不知道。

還是今天確定了先生死亡之後,在律師那裡取遺囑的時候,

才發現的附加條件,

上面寫著遺囑宣講者為法渡先生,除了您之外,

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第一時間讀取遺囑裡面的資訊......”

說到這裡,老人再次鞠了一個躬,隨後指著身後的四輛豪華轎車,對著法渡等人說道:

“在這裡討論這件事,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請各位上車,我們去律師事務所的路上,再討論這個問題......”

老人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其中一輛加長版的轎車前,親自給法渡等人開啟了車門。

雖說老人只是路易斯的管家,可是誰都能看出來,會說的,就不會是一般的管家。

眾人依次上車之後,老人最後一個上了這輛轎車,隨後這輛車向著機場外面行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