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看了看秦淮茹的屋子以及一大爺的屋子。

此時一大爺的屋子還好,安安靜靜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秦淮茹的屋子則完全不同,裡面一直傳出吵鬧的聲音,其中賈張氏的聲音可以明顯聽到。

時不時傳出一兩句秦淮茹委屈的狡辯聲,但氣勢上卻是不如賈張氏。

而賈東旭則是一直沒有聲音,彷彿對這個事情不在乎一樣。

劉永平簡單聽了一下便沒什麼興趣了,徑直的回了屋子,等待著下一條魚的上鉤。

與此同時,秦淮茹屋子內。

秦淮茹已經沒有往常那個倔強的模樣了,此時正委屈的留著眼淚為自己辯駁著。

“我都說了,我什麼都沒做,都是許大茂,但我也沒有讓他得逞,你們愛信不信。”

“嘿,你少在這跟我耍無賴,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真沒事,你跑劉永平家裡做什麼?不管怎麼說,這事你瞞不過去。”

賈張氏一聽也是站起身來,絲毫不管床上已經瑟瑟發抖的小當以及目光變得陰沉的棒梗,指著秦淮茹呵斥著。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也像是懶得反駁一樣,就這樣默默抽泣,緩緩的低下頭,不說話。

可她不說話,不代表賈張氏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只見她再次上前,繼續刻薄的說道。

“現在整個大院都知道我們家兒媳與別人有關係了,你讓我們東旭在大院還怎麼活?”

聽到這話,賈東旭依舊躺在炕上,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彷彿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

一旁的秦京茹看到這一幕,臉上也是露出擔心的神色,但又無可奈何,說白了,她也不過一個外人罷了,根本沒有資格摻和這些事情。

秦淮茹則是繼續抽泣,但心裡也清楚今天肯定是要付出點代價了,不然自己就只有離婚這一條路了。

可現在離婚,她也是真沒地方可去,而且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麼辦。

如果帶走的話,自己可能一時半會還真沒什麼能力扶養對方。

可如果不帶走的話,就在賈家,就以現在賈家的情況,分文不進,多半也是要餓死的。

不管怎麼選擇,最後犧牲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這是秦淮茹心裡的軟肋,因此,她也只能略顯示弱的說道。

“我從回來就開始解釋,你信不信都算了,算還是一直在這裡挑起話題,要不然你就直說了吧,你想要什麼?”

雖是示弱,可秦淮茹的語氣已經多了一絲不耐,與之前硬氣的模樣十分相似。

賈張氏聞言,陰沉的眼裡亮了一下,但卻聰明的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那副表情說道。

“什麼我要什麼,你的東西都是我們賈家的東西,我還需要跟你要什麼?我一句話,你就要把東西都還回來。”

“但看在你給我們賈家生下的兩個孩子以及最近養家湖口的事,我也不太過分,以後你每個月工資,留一半生活,另一半交給我保管。”

見賈張氏張嘴就要要去一半工資,秦淮茹自然是不願意的,當即臉色一變得看向賈張氏堅決說道。

“不可能,我現在的工資,要養活一大家子人,全加上都不一定夠,給你一般也沒用,後面你不出錢,全家都喝西北風。”

這一次秦淮茹的語氣更加強行,顯然是真的不行,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結果賈張氏卻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而是思索了一下,竟是講起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