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接過茶杯,表情陰沉,上面帶著糾結與無奈。

沉默許久,水杯裡的水汽嫋嫋升騰著,襯托著他那張老臉上的溝壑,越發明顯。

“看來,還是要放棄了。”

最後,一大爺彷彿做出了決定,喃喃自語一句,隨即又開口問著。

“老婆子,你覺得傻柱這個孩子,怎麼樣?”

“傻柱?”

聽到一大爺的聲音,一大媽暫緩做飯的動作,思索了一下才開口。

“傻柱這孩子,還是不錯的,工作也好,吃飯不用花錢,工資都可以隨意分配。”

“而且他為人,雖說有的時候直來直往,但也證明了花花腸子沒那麼多。”

聽著分析,一大爺不時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隨著他認可的次數越多,一大爺的目光也就越亮一分,彷彿再次燃起了希望。

與此同時,後院二大爺的屋子裡。

二大爺,許大茂以及劉光福正排排坐好,由二大媽以及劉光天幫忙包紮傷口。

一時間,屋子內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吵的二大媽直皺眉,卻又不敢說什麼。

這麼多年,二大爺的脾氣一直屬於暴躁的型別,因此二大媽都很少有發言權。

還是劉光天看著劉光福,有些不耐的說道。

“不是我說,哥,你說你惹劉永平幹嘛?大院誰不知道他不好惹,你看,三個人,被人家一個人吊起來打。”

聽到這話,原本還疼的呲牙咧嘴的二大爺頓時不願意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

“嘿,你個小王八犢子,說什麼呢?我和你哥被打的時候,你怎麼沒出來,這時候過來教訓我們來了?我看你是倒反天罡了。”

聽到二大爺的話,劉光福便沒有再開口了。

劉光天更是噤若寒蟬,畢竟現在二大爺在氣頭上,真要打他一頓也是有可能的。

自己還要一邊給他們包紮傷口,一邊捱揍,實在是不划算。

許大茂則是已經包紮完成,說實話他也沒什麼包紮難度,所有面板都纏起來就行了。

他看著父子三人的對話,心裡不由腹誹起來。

“說自己兒子是小王八犢子,真是少見,那意思不就是自己是王八了?”

腹誹歸腹誹,許大茂表面還是很氣憤的開口。

“二大爺,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我們要不要再次報警,這次調查他可能很簡單,那麼多人看著呢?”

聽到這話,二大爺強忍著疼痛轉過身來看了許大茂一眼,有些不滿意的樣子。

“你想的倒是簡單,之前老易的話你忘記了,大院的事大院解決,再向你之前那麼幹,我二大爺的職責肯定就沒了。”

“爸,那怎麼辦?我們被打的這麼慘,難不成就忍氣吞聲算了?”

劉光福聽聞,在一旁也是有些不滿意了,趕忙開口。

一聽到自己兒子開口,二大爺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給我閉嘴,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就知道在那說喪氣話。”

“真不知道我養你們是幹嘛的,剛才我被打的時候,你可是真是無動於衷啊。”

“不是,爸,劉永平什麼實力你也看到了,我上去不是找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