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永平熟練的開始烹飪美食時,房門直接被人推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緊接著走了進來,氣呼呼的坐在了飯桌前,顯得有些輕車熟路。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出來倒水的何雨水。

此時的她已經換上了一件半袖中山裝,但頭髮依舊溼漉漉的披撒在肩膀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劉永平。

劉永平見狀,手上動作不停,十分平靜的開口。

“你怎麼過來了?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可不太好。”

“孤男寡女不太好,你以前怎麼不這麼說?我問你,剛才那個是不是給你介紹物件的媒婆?”

何雨水顯得十分氣憤,就彷彿在與一個負心漢對峙一般。

聽到這話,劉永平有些無奈的放下來鍋鏟,轉頭看向了何雨水,再次開口。

“不是,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呀,我都跟你解釋多少遍了。”

“以前的事情,都是因為小,所以不懂,根本就沒有像你想的那麼複雜。”

“我只是把你當作好朋友,你再這樣鬧下去,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語氣中滿是無奈,實際上他也是真無奈。

何雨水之所以這樣,也並不是對方無理取鬧,

這事還是要從劉永平這具身體的原主說起。

劉永平從小就在大院長大,而且隔壁就是何雨水的屋子。

兩個人年齡又相仿,因此經常可以見面,交流以及一起玩耍。

久而久之就互相有了好感。

可那時候畢竟年少,很多好感也都是懵懵懂懂的,根本也沒有實質性進展,就是一個簡單的青梅竹馬故事。

直到劉永平穿越過來,漸漸熟悉了一切,才開始漸漸疏遠何雨水。

一方面還是因為對方沒有長在他的審美上,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對方有個大舔狗哥哥,他也實在不想扯上關係。

但他想疏遠,也不代表著何雨水會配合著他,相互疏遠。

相反,劉永平越是疏遠何雨水,何雨水就越是靠近他,儼然一副正牌女朋友的模樣。

甚至為了這事,劉永平還與傻柱談了兩次,但結果都是傻柱沒辦法管何雨水。

就這樣,整整兩年時間,劉永平都沒有真正的擺脫何雨水。

主要是他也不能像對付秦淮茹那樣對付何雨水,畢竟對方也沒有錯。

好在後面何雨水上學,一週也就回來一兩天,這才漸漸的讓劉永平放下了這件事情。

但事實已經證明,他放下了,也不等於解決,何雨水可還沒有放下。

聽到劉永平這麼說,何雨水的雙眸瞬間紅了下來,淚水不停的在裡面打轉。

她的聲音漸漸變得幽怨起來。

“永平哥哥,這麼久了,你一直疏遠我,可我很清楚,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到底是什麼原因,你告訴我也好,讓我死心也行啊。”

看到何雨水這個樣子,劉永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說到底,是自己頂了人家青梅竹馬的身體。

而且在原著裡,何雨水雖然有坑哥行為,可那也是基於他哥自己不爭氣的原因,怨不得她。

思索再三,劉永平還是嘆了口氣,語氣溫和一些。

“雨水,我已經不是你以前的永平哥哥了,我不求你能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只求你以後好好生活,找一個更加合適的人,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