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虛元鼎又會是什麼?

什麼樣的小鼎他一個道一強者撼動不了,一條年邁的老狗卻可以撼動?

大黃走近,叼起小鼎,想要遞給趙無疆,既然趙無疆搬不動,那它親自動口分享給趙無疆就是了。

趙無疆一臉疑惑又虔誠,雙手去接鼎。

但在大黃松口的那一刻,虛元鼎墜落地面,連帶著趙無疆的雙手狠狠砸在雪地上。

轟的一聲,雪花四濺。

趙無疆滿臉是雪,生無可戀,他想他大抵是病了,聽著大黃的狗叫,他也隱隱有一種想要狗叫出來的衝動,也許這樣就能掌握虛元鼎了。

一盞茶後。

一人一狗都蹲在狗洞旁,大黃脖子上拴著一坨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方塊,裡面包裹著虛元鼎,就跟個小鈴鐺一樣。

它威武得不像樣,明明是一條年邁的狗,此刻跟下山的猛虎一般,無怒自威。

趙無疆時不時摸兩下虛元鼎,每摸一次,他就感覺自己體內的母氣活絡一分。

不遠處,李雲睿被眾多姐妹簇擁著走來,李雲睿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瞥了一眼在摸狗鈴鐺的趙無疆,乾咳一聲: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逗狗?”

“說話注意點,這是我大黃哥。”趙無疆一本正經,將大黃擋在他身前,李雲睿她們來抓壯丁抓他回去榨汁,他才不會回去呢。

而且大黃能一定程度上駕馭這虛元鼎,在他眼中早已不是普通的狗,他完全可以藉助大黃間接掌握虛元鼎。

“走,跟我們進屋。”李雲睿指點江山,身後姐妹一擁而上,就要擒拿趙無疆歸案。

趙無疆蜷縮在狗洞旁,淒厲大吼:

“上午不是才做過嗎?怎麼現在又要做?”

“你吃了早飯為什麼還要吃午飯?”李雲睿頗有一副當家主母的姿態:

“大黃,讓開。”

趙無疆死死抱住大黃的後半腰,這是他最後的擋箭牌。

大黃尾巴晃動,掃了掃趙無疆,若無其事地掙脫開,一溜煙就跑開了。

這種屎黃色的狗,心眼賊多。

趙無疆和姑娘們是在調情,它大黃無非就是調情的一環罷了,它怎麼能夠當真去護住趙無疆呢?

而且趙無疆在將這虛元鼎栓在脖子上的時候特地囑咐過它,這可是寶貝,別被其他人偷了去。

現在李雲睿人多勢眾,它必須要聽趙無疆的話保護好虛元鼎。

哪怕虛元鼎已經被趙無疆偽裝成了烏漆嘛黑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的一坨。

為了安全起見嘛,它也是聽趙無疆的話,趙無疆應該不會怪它吧?

慘叫?什麼慘叫?趙無疆發出慘叫了嗎?

它可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