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83章 準備去做見不得光的事

“我把第一次給了一個老鴇。”</br>蘇燦陽回憶起從前：</br>“那時我很缺錢，所以把自己賣了。</br>做完之後，老鴇罵罵咧咧給了我一袋銀子。</br>那是我的第一桶精...金...”</br>“你為了錢真的什麼都能幹得出來。”張玄陷入沉思：</br>“你怎麼這麼缺錢？”</br>“花錢大手大腳嘛，是這樣的。”蘇燦陽解釋。</br>但趙無疆瞥了一眼蘇燦陽自始至終都有些寒酸的衣衫。</br>蘇燦陽習慣性雙臂抱胸搖晃身子，實則是一種取暖的習慣。</br>“說完遠交，現在說說近攻。”蘇燦陽轉移話題：</br>“第一嘛，肯定按照無疆兄的想法，讓諜子打入敵人內部。</br>但是卻不用必須這樣，還有其他辦法...</br>無疆兄擅長隱藏，他完全可以也與這十一個宗族的人虛與委蛇。</br>這些人想要的，無非就是利益，是權勢，是掌控。</br>無疆兄給他們不就行了？</br>等到時機成熟，翻臉就行了。”</br>蘇燦陽看清了趙無疆的為人，知道趙無疆親疏分明，對待身邊人和對待敵人是兩種相處模式。</br>既然是對待敵人，那麼就不要考慮什麼規則啊，正義啊等等光明的手段。</br>要比壞人更壞，這才是禦敵之道。</br>“這點我有考慮過。”趙無疆點了點頭：</br>“這一點，我腦海中有一個不成型的想法。”</br>“那就不要告訴我先...”蘇燦陽搖了搖頭：</br>“不成型的想法，我聽了腦瓜子疼。</br>你就說我要怎麼做吧，張玄有的是一把力氣。”</br>蘇燦陽並非真的是所謂的腦瓜子疼，而是他清楚趙無疆的敘事節奏，趙無疆說的不成型，其實是趙無疆沒想好要怎麼告訴他們，可能想法有些驚世駭俗，需要做出來才有效果。</br>或者說趙無疆不喜歡向身邊親近的人做一些不靠譜的承諾，比如我會陪你走下去，我會給你幸福，我會幫你這類的話。</br>如果趙無疆說出口，那麼一定是擲地有聲！</br>話不說盡，意在其中。</br>“我想讓你們...”趙無疆話說一半，陡然警覺，聲音變得極低，在蘇燦陽和張玄之間吐了幾個字，細弱蚊蠅。</br>細得連狗作者都聽不清。</br>“你讓我們去...”蘇燦陽罵罵咧咧：</br>“被逮到要被戳脊梁骨的！”</br>張玄也一愣，心跳砰砰，他反而有些莫名地興奮。</br>趙無疆遞出一袋錢。</br>“這不是錢的事！”蘇燦陽接過一袋銀子，又接過一袋銀子，再接過一袋銀子，他深吸口氣：</br>“做兄弟在心中。”</br>“來，張玄，見者有份，你必須得拿！”蘇燦陽在銀錢袋子裡摸了摸，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個銅板，強硬塞到張玄手中：</br>“出了事大家一起背！”</br>“無疆兄，真的要這樣做嗎？”張玄吐出一口氣濁氣：</br>“前無古人之事...</br>我們這樣做...會不會...”</br>“主要是無疆兄不方便出面，不然無疆兄一定率先打頭陣！”蘇燦陽得了錢，為趙無疆辯經：</br>“這件事若是辦成了，我們就是鐵三角，牢不可破！”</br>張玄凝眸：</br>“那這件事若是辦砸了...”</br>“你就說是趙無疆指使的。”蘇燦陽沉聲：</br>“無疆兄不會怪你的。”</br>趙無疆靚仔語塞。</br>張玄老實巴交：</br>“不是說做兄弟在心中...”</br>蘇燦陽一副你還太年輕的表情：</br>“所以要經常把兄弟掛在嘴邊。”</br>“是這麼個掛法嗎？”趙無疆一臉無語。</br>“唉，姓趙的，你都讓我和張玄去幹這種事了！</br>張玄可是地宗道子，這事一旦敗露傳出去，他的臉往哪兒擱？”蘇燦陽把錢袋子往趙無疆懷中塞：</br>“錢袋子拿回去！</br>我就算了，你一點都不為張玄的名聲考慮！</br>張玄我們走！”</br>蘇燦陽起身，懷中銀子嘩啦響。</br>趙無疆握著空蕩蕩的錢袋子，癟了癟嘴：</br>“你可以順手整點自己想要的。”</br>蘇燦陽彷彿就在等趙無疆這句話，他一瞬眉開眼笑：</br>“張玄我們走，現在馬上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