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中午。

房門推開。

李不白與甯中則十指相扣,走出房間。

二人看了看日上中天的太陽,彼此對視一笑,低著頭往外走去。

“師姐,那東西不需要看了,看多了不好。”

李不白低聲勸說。

甯中則臉色一正:“陰陽之道,高深奧妙,多多研究,總歸是有些好處。”

李不白苦笑:“但是這東西並不適合師姐看,小弟心頭不忍啊。”

甯中則聞言目光疑惑,柳眉倒豎,扭頭盯著李不白:“師弟此言何意?”她語氣疑惑,遲疑一下,想了想接著道:“此等秘事,自然是需要女子來學的,師姐年紀不小,若是父母還在,母親定然是親自授予機密。哪有女兒家不懂這些的東西,那成了婚如何服侍自家丈夫?不滿師弟,師姐時常心中發慌,若是等師弟再大一點,師姐懂得太少,恐怕會冷落了師弟。如今可好,師弟不知道從哪弄來這等寶物,師姐日夜學習也能多瞭解一些東西,雖然定然不及母親傳授的精妙,但是多多少少也能彌補2一二,今後面對師弟,師姐也能少一些愧疚。”

甯中則臉色正經,一本嚴肅,說的頭頭是道,字正腔圓,滿臉正氣。

李不白麵紅耳赤,眼神躲閃,心中發慌,吞著口水,不知所措。

師姐啊師姐,為何這等齷齪事從你嘴裡說出來,竟然是這等的嚴肅正經?

終究是我心裡齷蹉了嗎?

看山是山。

看腿也是山。

我,我這等俗人,只能看腿就想往腰上纏了。

李不白內心愧疚,自己到底是齷蹉的現代人,到底是自己的不純潔,汙染了師姐的純潔。

甯中則看到李不白臉色複雜的低著頭,只是一味的盯著腳尖。還以為他心有不悅,忍不住抿嘴一笑,五指扣住李不白的五指,輕輕搖晃:“師弟莫擔憂,你還小,等你長大,師姐也學了兩年左右,定然是有些驚豔的,到時候,師姐縱然不及其他有母親傳授的女子,也定然不會讓師弟受到太大的委屈。”

學兩年。

李不白瞪圓了眼睛,猛地吞了口水。

驚恐的看著甯中則。

他心頭髮慌,我一個小白兔,被你學了兩年的老手收拾。

我還有出頭之日?

師姐啊師姐,我倒是不擔心你伺候的不好。

我反而擔心,自己承受不住啊。

嫩竹筍一掐都是水,如何經受的了狂風暴雨雨打風吹?

“師弟,莫要怪罪師姐。”

甯中則目光愧疚,心頭有些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