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吉沒有與赤井秀一擦肩而過,但他正巧撞破了貝爾摩德和舊友的

“串通”。

“哎呀呀,”鬱江雙手抱臂斜倚在門框上,笑得諷刺,

“這不是鼎鼎大名的黑暗男爵夫人,工藤有希子女士嗎?”

“我可是記得工藤夫婦與美國的某些政治家糾纏不清,莎朗你要當心別捲入政治迫害中去了。”他沒有直接點明組織和官方情報部門,但他出現在這裡還叫出莎朗的名字就已經預設了他的身份和立場。

工藤有希子輕輕挑眉:“真讓人驚訝,原來莎朗和清水老師也認識。”貝爾摩德還穿著傷疤赤井的衣服,她攏了攏自己的秀髮,神情冷淡了一些:“這與你無關吧。”

“別這麼說嘛,我們畢竟是多年的好朋友……”

“清水先生。”貝爾摩德冷漠地叫出鬱江的假名,打斷了工藤有希子的話。

“啊呀。”她神情一凝,嘴角的笑容卻擴大了不少。鬱江聳聳肩:“這麼疏離真叫人難過,不過莎朗,你應該沒見到什麼走丟的小女孩兒吧?”他對跟兩位師姐假惺惺演戲沒有興趣,反正師門不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小師弟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裡躲藏著呢。

倘若黑羽盜一活著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是該為弟子們的默契和團結感到欣慰,還是嗟嘆學生們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貝爾摩德朝鬱江看來:“都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起責任。如果我看到走丟的小女孩,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她在

“好好”和

“照顧”兩詞上用力強調,眼神也冰冷了許多。鬱江頷首:“這樣最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他們啞謎一般的對話到此結束,在合上房門的那一刻,鬱江察覺到了工藤有希子向他投來的視線,他坦然以對,於是當視線徹底被隔絕後,工藤有希子冷不丁來了句:“有時候我真會替他惋惜。”餐車中,

“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已經進行到一半,身為名偵探的弟子,降谷零自然要肩負起配合和幫忙解釋的職責。

柯南躲在椅子後面,自信飛揚地完成一段推理,道:“具體的步驟你也已經明白了吧,安室君?”然而他這一次卻沒得到安室透的回應。

柯南不得不又重複了一遍:“安室君?”

“抱歉。”安室透面露歉意,

“老闆突然打電話給我,我出去接聽一下。”鈴木園子:“真辛苦呢,出來玩也要被奴役。”她的語氣惋惜揶揄,叫人以為下句話就該是

“要不我養你吧”之類的。安室透仗著柯南受困於

“毛利小五郎”的身份不便行動,堂而皇之地走到餐車外開啟聯絡器:“怎麼了?計劃應該很順利吧。”

“你的時間不多了。”對面,鬱江言簡意賅道。

“什麼?”

“五。”

“四。”

“喂,突然倒計時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