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朱胖子跑了一趟滄瀾城,以賞詩的名義把秦玫請了過來,這秦玫過來時,居然還特意去了趟豔魚樓,把鍾無豔也接了過來。

不過,來了之後,秦玫發現,破舊的老宅並沒有一點變化,只是在院子中間多了一張桌子,幾條長椅。

桌上擺著一壺茶,還有淡淡的茶香溢位。

“這一次,不是涼水。”風二枸請兩美入坐,然後笑道。

“雖非涼水,亦非好茶,遲些時候,我著人送些來請公子品品。”

“那是榮幸。”

“不知公子之詩可成?”

秦玫喜歡的是那首灑脫不羈的詩,讓她有一種暢快感,能慰心中之所困。

“要詩可以,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談一談合作。”

“這,不知公子指的是什麼?”

“我的雜貨鋪現在需要一些人手,所以想請您,當然,豔姑娘若肯幫忙的話,我也求之不得。”

鍾無豔嫵媚一笑,“但請公子吩咐便是。”

“你是要人?”

“也不是,就是想請你們幫忙宣傳宣傳,當然,這只是其一。”

“宣傳?”

兩女相互一望,便聽秦玫道,“樂意之致,我聽朱公子說,風公子想要轉型出售修煉之器?”

“尋常柴米油鹽,不過謀生,本公子這破宅要大修一翻,那點小錢怕是不行,所以想掙大錢,這修煉之物,才有機會。”

“此想法甚好,但是此路卻並不好走,不過公子若有想,豔無雙自然會安排人手,在樓中為公子說道一翻。”

“如此便謝過了,若是能派些人為了打點一番,那更是上上之策。我尋你們來,正是想從僱工團和豔魚樓中僱些人,只是費用問題……”

“公子見外了,費用不成問題,若可包三餐一宿,僱工團陰日便可安排人手過來,不知要幾人?”

“豔魚樓雖無僱工團的底蘊,但男女皆有,公子吩咐就是,錢的問題,豔魚樓尚可應對。”

在風二枸看來,他是談生意的,但是從秦玫與鍾無豔的表達上來看,這分陰就是報恩,這不符合風二枸的生意理論。

“一碼歸一碼,那就從你們那裡各僱三人,也不需要什麼修為,聽話,吃苦耐勞即可。”

“小事一樁。”

“對了,你們僱工團的事我也聽說了,就是一些練了些星力的腳伕,比尋常腳伕強大一些,敢接一些難度比較高的活,與僱傭團不一樣,多是一些尋常百姓之事。”

“正是,我們雖然也修行,但是終究底蘊不足,有所受限,又不甘庸碌無為,才有了志同道合者一同組建了這僱工團。”

“這個工作,我這幾天有想法。”

“不知道公子說的想法是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