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陰陽怪氣,風二枸聽著全身起雞皮,不過他知道是什麼人。

被稱為太常侍的一個群體,也就是閹人,對於這群人,風二枸沒有什麼好解釋,只是不喜歡他們進去,所以這些日子都沒有讓他們靠近過。

“說吧。”風二枸現在在星宮之中,並沒有躲在聖皇殿,所以閹首還是能知道的。

“底下有一等宮妾與衛侍苟且,剛才被大人治病的聖醫離開之時,不小心砸了那淫船才暴露的,請聖皇發落。”

這是什麼意思?

宮妾,沒有入主夢樓的美人一律稱為宮妾,這些人分佈在夢樓四周的樓閣中,分三等,一等算是最高階的宮妾了,與夢樓只一步之遙。

關鍵,這個意思似乎是聖皇被人戴綠帽了,“我勒了個去啊,這誰啊,膽子可真大,居然連聖皇的女人也敢上,太丫的,有前途了。”

女人的事要交給女人,風二枸想著,然後看了看絮兒的位置。

楊絮兒在的地方,似乎挺遠,肯定不在皇宮中,好像是三公主府上,身邊還站在三公主。

“真生氣了,唉。”風二枸也有些無奈。

“請聖皇定奪。”

“把人帶到這裡來,我看看是啥情況。”風二枸吩咐了一聲。

閹首甲子想了想,便應了一聲,然後下去照辦。

星宮的廳堂上,風二枸看了看兩人。

兩個嚇的瑟瑟發抖的可憐人跪在地上,女的長的也是花容月貌,只不過早就淚洗凝妝,成了大花臉。

男的長的也算可以,看上去也有些修為,戰力三十七萬,築魂境的修為。

“你們,有什麼話說?”

“請聖皇放過紅葉,小的願意以死謝罪。”男的頭搗如蔥,重重的撞擊著樓板。

“行了行了,好好說話。”

“做了這事,罪妾深知死罪難逃,願意一死,但請聖皇看在這些年都安安份份的情意上,放過小的家人,放過他的家人。”

認罪了這是,風二枸覺得這聖皇也挺可悲,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偷情,這尼丫的綠帽戴的是四平八穩的。

“說說為什麼會這麼做,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殺頭的罪?”風二枸看著兩人。

見兩人不說話,只是伏首跪著,風二枸便又問道,“說吧,本皇赦你們後面所說的無罪。”

這話說出之後,紅葉慢慢抬起了頭,看著假聖皇,“妾身不求苟活,願意一死。既然聖皇讓罪妾說,那罪妾便斗膽說幾句。罪妾入宮七年,只在入宮時見聖皇一面,之後再無緣相見,這七年來,望穿秋水,如今犯下這等錯事,不敢多辯。”

七年寵幸一次,我去啊,這聖皇有問題,不對不對,這後宮這麼多女人,皇帝老兒一天換一個怕也要一兩年才能換到一次,這麼算,其實女人也沒大錯啊。

風二枸打量了一下這兩人,然後又看了看那垂手一邊的閹首,一副隨時準備出手滅了這兩人的氣勢。

不對,這個閹首的戰鬥力一般啊,不到一百萬,也就是一本心境的水平,居然混到了閹首,按常理,這閹首大都是隱藏波士級的存在。

“先押下去,這後宮的事,交由星宮主來處理。”

“是。”

閹首甲子把兩人領走,不過,他的眼光瞥了瞥風二枸的方向,有些不解,今天聖皇居然對這事沒有什麼表態,按造以往,必定是殺殺殺,難道是,對了,一定是讓星宮主以此立威。

想通了這一點,閹首便把這兩人打入了禁室,還派人盯著,別讓這兩人自殺了。

這一夜,風二枸便一直在看著楊絮兒的紅顏框,從那裡收穫的訊息很顯然是三公主安排了一場節目。

宮主的入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