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電梯後,他一直有聽到咳嗽的聲音,可他以為那是許念禾的。

當即,他狹長的眉峰一擰,箭步朝宋知鳶走過去。

賀五看到走了過來的周祈川,點頭叫了一聲「老闆」後,又迅速轉過身,退開幾步。

剛剛宋知鳶非要找他要煙抽,他想了想,給了一支,沒想到宋知鳶抽了幾口,能咳成這樣,早知道不給了。

宋知鳶正咳的難受的要命,聽到聲音,她稍稍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又捂著胸口,埋著腦袋繼續咳嗽。

周祈川看著,心疼死了,箭步過來,馬上就摟過人,另外一隻大掌落到她的後背上,不停地輕拍。

宋知鳶夾著煙的那隻手撐到他的胸膛上,稍稍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另外一隻手仍舊捂著胸口咳個不停。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又不是沒抽過煙,怎麼今天就被嗆的這麼慘。

周祈川看著胸前的人兒,心疼又煩躁,當即拿走她夾在指尖抽了一半的香菸扔掉,然後拉開車門,拿出一瓶水來,擰開,大掌又去扣住宋知鳶的後腦勺,拿著水就要往她的嘴邊喂。

宋知鳶還在咳,眼淚都出來了,也不想理他,所以一邊撇開頭,一邊推他。

周祈川哪裡忍心看著她這副樣子,想到什麼,他當即仰頭,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然後將水瓶放到車頂,長臂稍一用力,直接將宋知鳶圈進自己的懷裡,扣住,頭迅速壓下去,在宋知鳶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唇對上她的。

宋知鳶一懵,看著眼前忽然放大的絕俊面龐,大腦一時有些空白,甚至是連咳嗽都忘記了。

很快,清涼的液體順著周祈川的唇舌,慢慢往她的嘴裡渡了過來。

臥槽臥槽臥槽!!!!

不遠處,一直蹲守在車上的記者瘋了,這是什麼情況?

一下子,他們感覺手上的一臺攝像機都完全不夠用,恨不得一下子變出幾臺攝像機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將周祈川激吻宋知鳶,給宋知鳶喂水的畫面記錄下來,每一幀每一個畫面都絕不能放過。

因為實在是太過於激烈,興奮,車裡的記者都控制不住,慢慢就將車窗降了下來,然後探出攝像機鏡頭,將鏡頭拉近,想要將畫面拍的更清晰,更有質感,讓人看看起來更振奮。

也就在他們車窗玻璃降下來,將攝像機鏡頭探出來的時候,賀五的視線就掃了過去。

他原本想過去制止,再把記者拍到的東西都刪掉的。

但眼角餘光瞟到正倚靠在車前吻的難捨難分的兩個人,賀五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他怕現在過去制止記者,會打擾到周祈川和宋知鳶。

等他們倆個吻夠了,周祈川把人哄好了,他再去把記者的攝像機拿過來,將內容刪除也不遲。

車門前,好幾秒後,宋知鳶終於徹底反應過來,下一秒,她雙手抵上週祈川的胸膛,用力去推他。

可週祈川就像坐山峰似的,她不僅推不動他,還直接將她壓到了車門上,更霸道的將他嘴裡的水往她的嘴裡渡,強勢的絲毫不容她拒絕。

宋知鳶氣惱,卻又無能為力,最後只能放棄掙扎,任由著周祈川來。

見她老實下來,周祈川擰著的眉心這才舒展,不緊不慢,將一大口水都渡進她的嘴裡,逼著她喝下去之後,他才鬆開她,但卻仍舊壓著人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