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三天不到呢,怎麼,就又不認識我了,想謀殺親夫呀?”

緊緊將人抱住,周祈川抬起另外一隻手,骨節分明的長指挑起宋知鳶的下巴,黑眸無比幽深又灼亮地睨著她,啞聲開口。

宋知鳶剛剛那一口,咬的實在是有點兒狠,別說是周祈川嘴裡,宋知鳶嘴裡也是當即就有了血腥味。

此刻,周祈川唇角沾著血色,微眯著一雙迷人的瑞鳳眼一臉風流浪蕩的模樣,真真是跟妖孽般的勾人。

不過,宋知鳶看著他,卻是一絲都不為所動,冷嗤一聲道,“周總,這才三天呢,嫩模就玩膩了呀,不應該呀!”

聽著她酸溜溜的話,周祈川倏的就勾唇笑了,頭更低的壓下去,額頭抵上宋知鳶的,與她呼吸糾纏在一起,啞聲問道,“你真以為,我去紐|約,是為了陪江詩函呀?”

“不然呢?”宋知鳶反問。

周祈川甜蜜一挑眉,“當然不是。”

“呵!”宋知鳶又冷笑一聲,懶得跟他多說,伸手又要去推人。

她剛剛問的問題,本來就不合適。

對周祈川這種男人,只適合談性,不合適談情。

只談性,她心身舒暢,如果要談情的話,只怕她會死的很慘。

“鳶鳶,我去紐|約,真不是為了陪江詩函,信我好不好?”長臂緊圈著宋知鳶,周祈川死也不鬆開,摟著人低低哄著。

“是不是都跟我沒關係。”宋知鳶表面平靜,內心卻是拱著火,“周祈川,你鬆開——”我。“唔~”

誰料,她低吼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周祈川捏著她的下巴,頭再一次壓下來,攫住了她的紅唇,爾後,吻著她,帶著她兩個旋轉,人就來到了安全門後,然後長腿一勾,開啟的一側安全門就“砰”的一聲響,關上了。

“周——祈——唔~”

被男人抵到門後,肆無忌憚的霸佔,宋知鳶不知道是惱火多一點,還是急切多一些。

她奮力的去推人,可卻一絲都推不動。

周祈川壓著她,像沙漠中飢渴已久的旅人忽然遇到了甘泉,不管不顧地汲取佔有,強勢卻溫柔。

大概是身體的習慣甚至是依賴,宋知鳶無法抑制身體的興奮,漸漸停止掙扎,最後不受控制軟進他的懷裡。

好幾分鐘之後,周祈川似乎終於要夠了,這才稍稍鬆開宋知鳶,睜開雙眼,額頭抵著她的,看著她。

她的唇角,染了他的血,加上暈開的口紅和微微腫起的瀲灩紅唇,讓周祈川莫名便掀起唇角笑了。

宋知鳶氣喘吁吁,惡狠狠瞪著他,問,“這就是你跑來討好我媽的目的?”

周祈川低頭輕啄她瀲灩灩的紅唇,低低啞啞的嗓音性感到要人命地說,“鳶鳶,我真的好想你,難道你不想我嗎?嗯——”

宋知鳶意味不明地扯扯唇角,下一秒,直接去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說,“來吧,直接幹。”

“鳶鳶。”立刻,周祈川去捉住她的一雙手,無奈笑道,“我是沒問題,但我怕咱媽等久了,不行。”

宋知鳶,“……”

周祈川看著她笑,笑容愈發的愉悅邪魅,抬手去輕拭掉她嘴角的血漬和暈開的口紅,問,“是你先回去,還是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