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巴上那冒出來的淺淺青茬,簡直跟針尖似的,宋知鳶的面板又薄又嫩,輕輕一蹭就留下了紅痕,還疼的她皺起眉頭。

下一秒,她抬手抵上男人的胸膛,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將自己的額頭從男人的下巴下解救出來,特別善良的一笑,乖乖順順地開口,“副總,您老人家晚上好呀!”

“嘖!”周祈川一雙灼亮亮的瑞鳳眼定定地眯著她,不滿地皺了皺眉,“鳶鳶,這是在家裡。”

“哦,對,這是在家裡,我們不需要演戲。”宋知鳶說著,用力推了推他。

可他的一條長臂跟鋼筋似的,圈著他完全不松。

“鬆開,我要去洗澡。”當即,她有些沉了臉色。

周祈川笑,頭埋下去,張嘴就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周祈川,你——”

“鳶鳶,別亂動。”

宋知鳶氣惱的聲音沒落下,周祈川低低啞啞的警告聲響起,“要不然留下印子就不好了。”

宋知鳶閉了閉眼,“許念禾蘇晚莞要是都滿足不了你,你還可以繼續出去找,沒必要成天逮著我發情。”

“嗤——”周祈川聞言,忽然一聲悶笑,“鳶鳶,我可是老實人,你是我老婆,跟你做,那是合情合法,跟別的女人做,那叫偷,法律可不允許。”

宋知鳶也冷笑,“周祈川,你敢說,你沒碰過其她的女人?”

“嗯。”周祈川埋著頭,薄唇一路在她的身上游離,回答的認真,“至少咱們領證之後,沒有過。”

宋知鳶聽著,眉心不禁一跳,一時有些愣住。

周祈川這說的是真話?

但他也確實沒有跟她撒謊的必要。

“怎麼,不信?”忽然,周祈川抬起頭來,一雙黑眸亮的跟燒了兩團火似的,定定地睨著她,勾唇笑的浪蕩又風流。

“我信或者不信,對你來說重要嗎?”回過神來,宋知鳶問。

周祈川笑,像是不知所謂似的,去捉住蘇知鳶那柔弱無骨般的小手,帶著往下,痞壞痞壞道,“你要是不信,那以後每天晚上都好好檢查一遍——”

說著,他頭壓下,直接吻住了她。

宋知鳶,“……”

……

“鳶鳶。”

兩三個小時後,雲歇雨停,宋知鳶被抱回床上,上下眼皮已經在打架,根就撐不起來。

周祈川摟著她,低低親親她的額頭,柔柔叫她。

“嗯~”宋知鳶迷迷糊糊的,幾乎快要睡著了。

“你的心願,除了拿回宋氏原本擁有的一切,還有其它嗎?”看著懷裡的人兒,周祈川低低問。

“唔~”

宋知鳶已經睡的迷糊了,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他在跟自己說話,從鼻腔裡發出一個模糊的音符之後,便在他的懷裡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沉沉睡了過去。

周祈川看著習慣性的背對著自己睡的女人,無奈掀唇一笑,湊近親親她的耳廓,低低柔柔說,“睡吧,你想要的一切,都會得到的。”

……

早上,宋知鳶醒來的時候,彈開眼皮對上男人那雙深邃且溫柔的瑞鳳眼,她第一次那麼主動的衝周祈川彎了彎唇角。

“盯著我看什麼?”

昨晚,在跟周祈川做的時候她就想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