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晴一聽周祈川的話,立馬有些慌了,跳起來叫道,“誰說你身上的傷是我們打的,誰看見了?說不定是你自己為了汙衊我們自己弄的。”

“周知晴,我要汙衊你們,你們配嗎?”蘇晚莞氣的渾身發抖,“再者,就算是我手上腿上的傷可以自己弄,那我背上呢?”

說著,她又撩起自己的衣服,將一大片的後背露了出來。

後背上,深深的青紫痕跡一片連著一片的,看的人觸目驚心。

因為被三個人拳打腳踢的時候,她弓著身子蜷縮成一團,受傷最重的,自然是後背。

周知晴看到她後背上的情況,一下更慌了,卻仍舊叫囂,“誰知道你後背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反正我們沒有碰過你一下,我帶你去客房,是好心想拿禮服給你換的。”

“那禮服呢?你拿了沒有?”蘇晚莞一點兒也不甘示弱,“還有我的禮服,你為什麼要把它撕爛?是許念禾指使你的,對不對?”

“蘇晚莞,你別含血噴人,整件事情我可是毫不知情。”許念禾譏誚地笑著,淡定的很。

她確實什麼也沒幹,怕什麼。

就算是幹了,她也不怕。

“你說毫不知情就毫不知情嗎?”蘇晚莞憤恨的目光掃向許念禾,“你分明就是自己得不到祈川,然後就羨慕嫉妒痛恨我,所以才讓周知晴這頭蠢豬來報復我。”

“蘇晚莞,你說誰是蠢豬,我——”

“夠了!”

正當周知晴被蘇晚莞一句“蠢豬”刺激的要暴走的時候,周江源一聲低呵,無比威嚴凌厲的目光掃向周知晴,呵斥道,“說,是不是你帶人打的晚莞?”

“爸,我——”

“是還是不是?”周江源根本不給周知晴辯解的機會。

“爸,知晴從小到大莽撞慣了,你別怪她。”周敬宇及時開口,充當大好人,又對蘇晚莞道,“晚莞,這次的事,確實是知晴做的過分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提,我都滿足你。”

這話,無疑就是承認了事情都是周知晴乾的,但讓人聽著,卻雙無比的舒心,感覺周敬宇才是全場最好人。

周祈川淡淡覷著周敬宇,聞言不由掀了掀唇,沒說話。

“表哥,難道你不明白嘛,打我的事情,是許念禾指使周知晴乾的,許念禾才是幕後真正的罪魁禍首!”

蘇晚莞怎麼能就樣就算了。

她要的,可不是錢,不是賠償,是許念禾和周知晴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更重要的,是許念禾再也不能跟她搶周祈川。

“蘇小姐,說話可要慎重,否則,小心我許家告你一個汙衊罪。”一直沒說話的許董事長冷哼一聲,開口警告。

“就是,我許家的女兒,還用得著羨慕嫉妒你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許夫人也沉著臉,看著周祈川和蘇晚莞,厲聲警告,“周祈川,我女兒自從遇見你之後,就對你一心一意,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所以,你別太不識好歹了,要是傷了我女兒的心,我許家絕不可能放過你。”

“呵!”周祈川聞言,掀唇意味難明的一笑,可那黑黢黢的眼底,卻分明是一片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