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原計劃大後天凌晨2點強行動手,不過現在有老弟你的人加入,我們就更有把握了。”穆貝爾說完就伸出右手握成一個拳頭。

“好!大哥,我這就回去招呼我手下的人做好準備,先告辭了。”三藏不經意間瞥見了穆貝爾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機,

心中大驚,連忙站起來,生怕他給自己來一個摔杯為號,挾持自己以令黑冰安保。

“行,我還準備請你吃中午飯呢,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穆貝爾說完就端坐不動了,也沒說要送人什麼的話。

三藏這時候看見穆貝爾首鼠兩端的樣子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連忙走了過去拽著他的右手臂說道:“你我兄弟這久沒見面,也不說送送我。”

穆貝爾手臂被一股大力拽著,心中大驚,掙脫不得,只好陪笑著說道:“是大哥我的不是,剛才正在想事情,走走走,我這就送你出去。”

三藏拽著穆貝爾並肩走到別墅門口,呂圓方開著麵包車已經停在自己面前,連忙鬆開他的手臂,

和秦窮一起坐上車,揮手喊道:“大哥!不要聽別人的挑唆,壞了咱們兄弟的情義,我以後還會和你好好合作的!圓方,開車!”

“誒!”

“大哥,你剛才太危險了,我進門後一直盯著穆貝爾,他的右手時不時的就想去摸茶几上的杯子,還好你出門時反應快,他這是想摔杯為號啊!”秦窮摸了摸頭上的冷汗。

“我也是瞥見他眼中的殺機才反應過來的,他這是典型的想幹大事而惜身啊,怕你暴起傷了他,

他可是知道你的厲害的,還好今天帶的是你。”三藏這時候也心有餘季。

“他媽的這鳥人膽子也太大了,咱回去晚上就弄死他,合作,合作個屁!”秦窮早就不爽穆貝爾了,從收了他的警察指揮權就開始了。

“不行!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還是按原計劃行事,他蹦噠不了幾天了,咱們現在回去找老程再詳細的商議一下,確保萬無一失。”三藏搖了搖頭。

“好吧。”

話分兩頭,穆貝爾鐵青著臉走進房間,許是三藏最後離開時說的話喚醒了他心中的一點良知,多少有點羞愧,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這時他的侍衛長走了過來,用土語說道:“大人,您剛才怎麼不摔杯子?”

穆貝爾怒極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往侍衛長臉上一扔,用土語喊道:“摔!我摔你媽!都是你們這幫廢物瞎出什麼餿主意,

傷害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人家手下一個打你們這樣的廢物十個,還不快滾!”

“是!”侍衛長低著頭,任憑額頭上的傷口往外冒血,轉身就走,眼睛不經意間流露出厭惡陰狠的目光。

三天後,凌晨兩點鐘,程無傷和秦窮已經帶著黑冰安保的全體成員傾巢出動,已經提前潛伏到了金礦的指定位置,就等著大顯身手。

三藏則親自坐鎮,帶著顧問團的人留守黑冰安保基地,生怕一個疏忽就被人端了老巢。

“小胡,怎麼樣?想不想江右老家?”三藏胸口掛著望遠鏡站在五個角的大樓東南角房頂的瞭望塔上,對站在身邊的老鄉說道。

“嘿嘿,不怕大哥您笑話,剛來的時候三天兩頭的想,後來嘛發現這裡有很多咱們的老鄉,天天吃的又好,賺錢也多,

還可以經常跑到大草原上去打獵,經常和黑姑娘一起開篝火晚會一起跳舞,慢慢的偶爾才會想起父母。”

“嗯,這裡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

“就是訓練有點苦,不過比起在農村老家幹農活強多了,還有就是沒有什麼文化生活,想看書都沒一本,當地的報紙都是英文的,也看不懂。”

“這確實是個問題,下次婁總過來的時候我叫他給你們帶點書過來,我再幫你們找一個英文老師,

你們也跟著學一學,等幹個幾年你們不想在我這幹了,也可以在津國做點小生意什麼的。”

“這怎麼可能?您這兒的工資這麼高,我們都想死心塌地的在您這兒幹到退休。”

“嗯,你的這份心意我領了,但是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結婚了沒有?”

“還沒呢?等我攢兩年的錢就回老家說個山裡媳婦,面板又白,家務活做的又好,到時候我就把她帶到這裡來賺馬克。”

“哈哈,你眼光很好啊!”

“大哥,不好!你聽!那邊兩點鐘方向有馬蹄聲傳來。”

“噝,那邊好像是奇城大橋的方向。”

“是的,應該不是我們的人。”

“快!開啟探照燈!”三藏舉起胸前的望眼鏡一瞧,啥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