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恨之入骨(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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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們會沉迷於權力,尤其滿足於權力方無條件的為一個灰姑娘折腰的愛情童話,其實我們欣慰的不是灰姑娘得到了愛情,欣慰的是一個低層人突然能夠凌駕於上層人的那種翻天覆地的痛快。
接受了盤剝,才想成為掌權人。
可是在權力場上,那些博弈的人,他們太投入於一場勝負榮辱,不容絲毫偏差的落子,又怎容兒女情長的分心?
因此才有了英雄氣短,分心別顧的人,就會暴露軟肋。
正如劉邦和項羽,他們勝負已分,然而女人的“戰爭”還沒有分出勝負,虞姬有愛情為底色,她刎頸了,但她依然讓人羨慕。卻極少有人羨慕呂雉,權勢在握的餘生,沒人當她為妻為愛侶,從提防裡淌出來了,終難免跌入個身後無人的結果。
極孤單的,不被愛護的人生。
卿生一點一滴的感受,有時候她會在莫勿睡著了的時候勾緊他的手指,愛情現在於她而言,像一首短詩,“餵馬劈柴周遊世界”是幸福,“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也是幸福,最幸福的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寫下這首詩的人,他給世人描繪了一種幸福,最後他因為不得幸福,所以他終止了生命。
遺憾吧?遺憾的。
詩人用他的遺憾,成全了詩句的美滿,我無福享獲,望你們懂得並受惠,如此才有人能記得我寫過的詩句,如此才有人能記得我,你們流著淚為我傷心,我卻笑著凝視你們,人的悲喜不互通,蓋莫如此了。
很靜謐的夜晚,卿生勾著莫勿手指頭的時候,那個無知無覺的人不知道沉醉在怎樣一場酣夢裡,卿生也並不會太久的失眠,聽著莫勿的呼吸,她很快又有了睡意,她很為每天清晨莫勿準時醒來目送她穿越而心跳加速,木頭嫂有句話——如果男人不驚醒我們,我們有可能一直活在愛情的美夢裡。
我們做好失敗的準備,但我們也不能不懷夢想。
愛情和很多事態,情理是互通的。
木頭嫂說——女人不需要取悅一個男人,但你得讓你愛那個男人更久,所以很多時候你會心甘情願去成就一個男人,並且升級自己,我們女人這麼做了,如果不能讓我們的男人也這麼做,那就是失敗了,遭遇危險了,這個時候就要停下來想想,他還愛我嗎?
而不是我還愛不愛他。
木頭嫂說,如果我們發現我們不愛他了,那是不能再委屈自己的,因為委屈所得的永遠不會是春暖花開,哪怕真的已經春暖花開了,我們計較的往往是我們付出了多少的時間和精力,可如果不愛了,對方再完美,也是無法讓我們滿意的。
我們培養一個男人,是為取悅我們自己。
愛情才是這個世界最美好的事物,它是萬能的保養品,可以虐死歲月這把殺豬刀,它是山珍美味,吃到了就能美好幸福,它是試金石,試的是每一個人,究竟有沒有購買愛情的“經濟實力”。
愛情對男女都是平等的。
真正的愛情其實經受得住所有的挑釁、懷疑、抨擊、誘惑,所以不必疑神疑鬼,過於經營,正因為愛情美好,所以珍貴,不易得,但它絕對不嬌弱。
卿生喜歡木頭嫂,喜歡木頭嫂講的每句話,她開始折騰莫勿,在折騰後又調皮的裝糊途,他們不是若即若離,是互相調侃,莫勿有時候會被她氣得發狂,附以“家庭暴力”, 然後兩個人都因為暴笑癱軟無力,又相親相愛的窩在一起。
越是在愛情裡品嚐到濃郁的甜蜜,卿生越是希望秋鴻能夠平安脫身,孫博文關於秋鴻已經被秘密監禁的推斷,像塊石頭一樣壓在卿生的心頭,她經常會為了這件事焦慮,而身邊能夠替她一起分擔的人,也只有莫勿了。
“嘉木說,秋鴻的確大有可能是被國外政界的實權人物秘密監禁了,他說X國雖然在律法上主張公正和平等,但他們的實權派其實一貫具有凌駕於普通法之上的特權,針對一些特殊的事案,他們可以對公民進行秘密拘審,無需報知司法機關,也唯有總/統才能干預這類秘密拘審。
孫博文告訴我,雖然不少人都知道秋鴻當時在奧斯頓的支援下,進行某重大科題的研究工作,但是奧斯頓拒絕批露科題的具體內容,那位迷戀著秋鴻的李三少,曾經聯絡過秋鴻表示他願意提供資金支援,可秋鴻因為和奧斯頓先達成協議,她告訴李三少資金的相關事宜必須與奧斯頓協商,而且秋鴻也不會透露她在研究什麼科題,李三少聯絡奧斯頓,卻被奧斯頓很乾脆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