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暮笙真的存在不一樣,蕭沉雪身體已呈半透明狀,俯身輕扶暮笙身體,使其倚靠在懷裡,伸出手輕撫眉眼,繼而落到唇部,表情有些猶豫,終於低頭俯下身去,以唇部貼向唇部,一雙手向下覆蓋於腹部丹田處,亦於此刻,有白霧自暮笙處進入其身體,伴隨著白霧越來越濃,身體亦逐漸趨於本真,直至指尖全部露出,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唇部,白得有些不情願,臉忽有一絲紅暈,手一揮,回手一揮:」再來!」

這個晚上暮笙睡的異常沉,只覺睡醒後腹部有些疼痛,自己也沒有弄明白緣由並沒有感到痛苦,好奇怪!

暮笙剛起床秋香紅月二丫鬟便走進來侍立,早膳也陸續送來,共7份,比前兩天要豐盛許多,但未及暮笙動手下筷,夏君哲忽然從外急奔而入,滿臉焦急之色:「大事不妙!護送隊伍昨晚在肅豐莊二里外被搶,全部武器都不知道去了!」

暮笙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微蹙眉頭:「這些都是我才忽然想起來的。事情發展極為迅速,哪有那麼快就走漏資訊的呢?」

夏君哲焦急地問:「那麼現在呢,北炎世派出的人馬都走到一半了呢?」

暮笙夾起一塊糕點含在口中,雙眉始終不松:「再等一會兒!」

「等什麼呢?」

暮笙收斂雙眸,「等著回答!」

夏君哲未知,但見暮笙從容不迫,心也落了幾分,坐在暮笙身邊,低聲問:「如果沒有找回暮笙兵器,北炎世那又如何呢?」

暮笙夾著紅豆糰子含在口中,緩緩嚼著吞了下去方才說:「涼拌吧!」

夏君哲感慨道,哼,自己不應該白急的,暮笙這個女子連魏言之、裴獻也會算,還有用自己操心嗎?

等暮笙悠閒自在地吃飽喝足這頓晚飯時,門外總算有所動,木華領著一夥人走進來,憤怒地喝道:「把它們拿下來!」

夏君哲站起來把暮笙保護到背後,暮笙似乎還沒意識到似的端著茶杯喝著茶,夏君哲沉著臉:「你這是想幹嘛呢?把北炎世請過來吧!」

「哼哼!」

木華剛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他在說自己的名字。「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木華。」

木華把嘴湊過來,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木華嘲諷道:「你還要見殿下一面,夢裡夢裡!要不是你妖言蠱惑。殿下怎會信你之言,遣人接取任何武器。現在有百餘名弟兄被官府手下拿下。眼見要查問殿下。你這樣謀害了殿下。究竟何居其心。」

暮笙不在乎木華詰問,只輕輕揚起眉:「你在說官府嗎?」

木華很生氣:「十八殿下兼吏部侍郎。這個肅豐莊縣官自己認命了。你和北炎狐勾結在一起,還能說什麼呢?」

暮笙聽了啞然失笑:「嫁禍於某人如此顯而易見,難道我就顯得如此愚蠢了嗎?」

木華招手道:「我管它呢。今天我會把你送到官員那裡的。敢嫁禍於殿下的人肯定是不允許你沒事的!」

夏君哲嘲諷地說:「一群蠢事,你們出手試試吧?」

暮笙望著背挺得筆直的夏君哲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也會武功,那一天大殿上自己可是一無是處,難道自始至終就沒打算向她下手嗎?

「退回去吧!」

北炎世剛從睡夢中醒來,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拿起話筒,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是北炎世……你快來!正當雙方觸手可及之時,北炎世的含怒之聲突然傳來。

木華嚇了一跳,轉過身來:「殿下!」

北炎世滿臉憤怒地走了進來:「是誰讓你有勇氣不尊重她呢?」

「你不尊重她嗎?」

「我尊重你!」

北炎世笑著說。「我不知道!」

「那就請你給我們講講吧。不是她們的而是她!

木華滿臉不甘心:「殿下!咱們手下早就抓了起來。由於這一次事關重大,出於保險考慮,下屬派出了所有關係最好的人員前往。但現在都抓了起來。一查就知道了。這對殿下很不利!」

北炎世板著一張臉:「這事自己會解決的,馬上都交給我出門吧!」

木華還是有點遲疑,北炎世把手裡的摺扇扔了下去:「什麼?我說什麼你聽不到嗎?」

木華驚恐之下只好帶人迅速離去,暮笙從始至終沒離開陣地,等大家出門北炎世再來看暮笙時,臉色未必好,但並不生氣,只說:「我會把此事查個明白!」

暮笙看了看他:「不單是你們這些人。我這些人和貨物昨天晚上都遭到搶劫。再加上你們這些人被捕。要說沒陰謀還真是很難令人置信。只可惜我一時半會兒都猜不透究竟出自何人之手。還真是有點匪夷所思呢!」

「商品全部被搶劫一空?」

肅豐莊上有個姓張的財主,他把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拿去了。「我不知道是誰幹的?」

張老闆得意地對人說。北炎世怔了怔:「這個肅豐莊附近也沒山賊,又有這麼多貨,哪能不聲不響地被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