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休息中的聖皇突然叫起來。「怎麼啦?怎麼啦?」

德安忙問道。「我覺得她好像在做夢……」

聖皇拉著夏君淼的手,輕聲說道。德安叫住夏君澈,痛苦地哀求道:「皇上你醒著吧,娘娘沒問題,你就是做噩夢,娘娘肯定沒問題!」

「「不願意啊,我一定要找到阿姐的!「德安……德安!」

「你怎麼了?」

「是德安啊,他被殺了。」

「是你嗎?你在幹什麼?」

「是我!腦海裡不停地出現暮笙倒在血泊裡的照片,眼裡的驚恐多了幾分,一掌推開德安:「滾蛋!別阻止我了!」

「皇帝!」

阿喜拉著德安的手說。「是啊!我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你從夢中見醒……」

德安說。「怎麼會呢?那不是做夢嗎?」

阿喜道。阿喜接過德安的手,趕緊再追:「奴才求求你,你醒著吧,你不過是做夢而已,不過是做夢而已!」

夏君澈無情地把他甩了出去,咆哮道:「閉上嘴巴!快到阿姐那裡來,別攔我了!」

「皇帝...」

阿喜還想說話,夏君澈扼住了他脖子,小人兒力道很大,一股黑氣籠罩著他,使人看不清他的臉,只有那雙眼黑得閃亮可怖,透著森寒般的殺意:「朕說了,別攔著我!」

阿喜掐指一算連聲嗚咽也發不出來了,兩眼反翻白眼,接下來的時刻似乎要死了。

「住手!」

阿喜醒了。「阿喜,你怎麼啦?」

夏寂宇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不記得什麼是夢啊?」

阿喜揉著眼睛。「不記得了!正當阿喜要窒息而死時,夏目木總算來了,舉手推開阿喜,一手扶住夏君澈:「你醒著點吧。她這麼關心你,肯定不想看到你這副模樣吧!」

夏君澈似笑非笑地望著夏目木,殺意漸退,似乎剝開那層強韌的軀殼,現出最軟的一面,眸子裡倔強地落著淚:「又把阿姐搞丟了!」

當人們找到那個慘烈得像修羅場時已是當晚後的第二天,幾人迅速檢視了戰場一眼,壓下內心的震驚後準備把成果送回現場,同樣就在此時他們看見地上斷為數截玉簪並把玉簪包好後再把數匹狼口撕的衣服和布料扯下一併拿走,只剩下地上不斷被侵蝕的狼屍。

「殿主!」

「殿主有什麼事嗎?」

「我想請你幫我看看。」

「好吧!請隨我來。」

「哦?這可不行!我們馬上就要出發啦!」

「為什麼?一個人把用布裹著的斷玉簪呈獻給那個紅衣妖魅如妖:「下屬等候二十里外孤峰山見到數十匹狼屍。手法都來自一人之手。當場僅剩下一隻斷玉簪和數片被狼啃食的碎布!」

炎落接過玉簪一看,立刻整個人嚇得原地踏步,這個玉簪明明是夏目木死裡逃生帶出皇陵夏君澈手雕的那個,一枝為暮笙所寶,自己每次都可以從她頭髮間尋回,絕對是她!

孤峰山,數十匹狼來了,而獨來獨往的暮笙又是如何現身於此,距離它如此之近,它又為何毫無音訊?你說這是什麼原因呢?他又不是狼。她是他的妻子,是狼嗎?」你是誰呀?為什麼要和我對視?!」她大叫起來。他竟然在和她如此接近的情況下,要她獨自和狼群戰鬥,太可惡了!

「「怎麼沒資訊呢,她怎麼離的那麼近,就沒半點資訊了呢?「她是我的戀人。」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我知道,你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你在我身邊。」

「你怎麼能說不呢?!炎落手握斷玉

簪、魔魅眼眸中帶著令人悚然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