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忘記我讓你們提出請求了嗎?想想再說吧,無論什麼都要同意!」

夏目木拉著她腰間的那隻手死死一緊,微微怒道:「暮笙,你當我夏目木是誰呢?本王想要你的男人也想要你的真心,可是本王想要的只是你的自願,並沒有你那麼強迫自己。即使你同意娶我為妻,那也不是你自願的。如此後果,又有什麼用呢?」

暮笙吃得痛微擰眉毛,她想不到夏目木會有如此大的回應,抬起頭看向他,夜色裡他懾人的眼眸卻是如此清晰地溢位怒火與傷害,暮笙揚手捧起他的臉龐:「你為什麼要如此生氣呢?我既已開口,天然願意。再說,即使不娶你,還能另有隱情,待你好好考慮後再跟我說話還為時不晚呀!」

夏目木心中的恨稍稍消散,但仍放不下,他從身邊的箱子中取出兩顆夜明珠把房間照得鋥亮,隨後又找來火摺子把油燈亮起,房間頓時亮起,但夏目木來到黑暗的房間外,只剩下暮笙獨自在房間中。

暮笙看了看竹屋,非常簡單的生活用具,或許夏目木也常來打掃衛生,這個房間裡竟然沒有一絲塵土,甚至被子也潔淨芬芳,難道這裡正是夏目木年輕時居住過的地方嗎?

望著竹子連線得非常緊,大地非常堅實,暮笙真的無法想象夏目木這麼年輕時是如何做出來的,繞著房間走著走著,四處飄動著方才向大門走去,再走著走著走著便被映入眼簾的景象所震撼,滿天螢火蟲如繁星般閃爍,這個原本森幽暗的森林裡此刻處處光點閃爍,像一個個夜晚的精靈,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太美了!」

我對著窗外的風景讚歎。我不知道螢火蟲為什麼會在夜晚發出如此美麗的光芒。螢火蟲是一種很普通的昆蟲,它和別的動物一樣生活在黑暗中,不會發光。她之前還見過螢火蟲呢,但沒見到那麼多,這恐怕就幾千只了?

暮笙走出門,輕輕一舉手,一個小光點落到她掌心指腹,等暮笙想走近看看時,那小點兒飛奔而去,暮笙眼睛追那光點,卻因太多而眨著眼消失。

旁邊的夏目木望著如此稚氣的暮笙時,心裡的悶氣立刻散去,當暮笙走近時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腰桿,略帶惱怒地哼唱著:「真是沒良心的事啊!」

罵罵咧咧後霸氣地把暮笙轉了過來,沒有讓她有任何回應就俯首吻別,一雙手扣緊腰際,一手扶著雙腿把她抱起,再輕輕地貼在平整的石板上,又兇狠地加深這親吻,再一路向下,把自己身上的痕跡一點點烙刻在潔白的面板上,夜的石板透滲著沁人心脾的清涼,但暮笙感覺舒適至極。

「嗯...」

一陣失控的呻吟溢位嘴角,迴盪在這個黑夜裡,暮笙潛意識裡想咬嘴唇,生怕驚到什麼東西,可又不想夏目木忽然把手指伸了進去,無禮地敲著自己的牙,摸著自己的舌頭。

「夏目木!」

「你在哪裡?」

「我在你身旁。」

「我是你的手嗎?」

「你知道嗎?我要和你做朋友了!」

「哦,是這樣的!暮笙略有怒憤,夏目木把手指放在手裡輕輕咬了一口,語氣中透著*暗啞啞和霸氣:「暮笙啊!今夜沒有人了,不用顧忌。今夜你就是我了!」

霸道地佔了,連粗魯都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但是那份征服感讓暮笙痴迷得很深,只是某混蛋磨磨蹭蹭地不肯給,暮笙一雙佈滿水霧的眼眸看了夏目木一眼:「混蛋,你這個混蛋啊!」

夏目木傾下身去緊緊的擁著她,嗓音性感中透著危險:「嫵兒啊!說的是我的事?」

暮笙望著邪肆險惡的夏目木時,心怦怦地撞了一下,她分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就連身體也因此感到酥麻起來,她似乎受到了某種蠱惑,舉手留住了夏目木頸

部,把自己送走了,前所未有的嗓音溫柔卻執著:「寂宸!」

夏目木身體一將,額上汗滴低落,那眸子卻明亮得出奇,語氣微顫:「嫵兒啊!你說我是誰?」

「寂宸!」

答暮笙,他澎湃得差點把她揉得粉碎的愛情!

竹屋裡的燈始終明亮,映在病床上那對擁抱著璧人、夏目木心滿意足地擁抱著暮笙、深吸*後的暗香,望著燈火闌珊處,忽然說了句:「嫵兒啊!送個生兒育女行嗎?」

暮笙身體輕微移動,但並不作答,油燈燈火爆「啪「,在這間房子裡異常清晰。

正當夏目木心沉回到谷底之時,暮笙忽然轉過身來,隨即滿臉糾結地看了夏目木一眼:「你說那一簇,柔軟得連路也走不動的生物呢?」

夏目木笑了,算什麼描述呢?他說:」

孩子都會哭。孩子不哭,他就不會長大!「」

你為什麼不哭呢?「夏寂宇問道,」

你知道為什麼嗎?「小朋友們都要慢慢長,走得快,肉呼呼地吃著,非常可愛!」

要是他她小朋友肯定很可愛!

暮笙難為情地咬破了指頭:「我再沒出生,就不養人了!」

夏目木笑得更勝了:「每一個女子都有第一次。你不呵護,有我在!你想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暮笙想起兒時的阿弟白白胖胖的,像個大團子,嗯,孩子能像阿弟這麼萌嗎?於是,在夏靜和夏寂辰的幫助下,他決定要把這個糰子送給阿弟。夏靜望著那一朵朵雪白的小花,心潮澎湃。不小心狠狠地把自己咬痛了,暮笙把手拿開,再抬起頭看到夏目木異常期待地盯著她看,暮笙認為自己不可能答應,還生下了像阿弟這樣的糰子呀,要是那糰子追著她喊媽,這樣的照片,怎會讓人覺得非常有愛心?

手勾著夏目木,霸氣地在下巴處啃著兩口:「說什麼呢?關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