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帝寢殿是皇帝的住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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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扣嶽遲眉頭道:「下屬發覺追來時果然見有五名黑衣人。其中四人抬著金五尺長雕花物品入內。但下屬無法斷定是棺材。但皇后娘娘得資訊火急奔逃卻是事實。今日青鸞殿小太監包圍帝寢殿,只道皇后正在安排寢殿迎皇回來,沒有帝訊!」
老資格尚書留了鬍子,智慧的眸子裡透出精光:「那末女王那身悽苦的呼喊是什麼樣子?」
「「帝寢殿早已經掌握在皇后手中,具體資訊無法探知,但具殿外面的護衛卻說皇后匆匆而入很快果然聽見皇后哀傷之聲,但只聽得一聲後便沒了,所以不敢斷定!
「她就是這樣一個極能抑制自己感情的人。如果不是悲傷到極點就該沒有這種聲音。過後再被壓住。這可理解成她壓抑自己。但其間也存在矛盾。如果她真能抑制的話。為什麼會火急火燎地跑開呢?好像在表明什麼呢!」
「是啊,是這樣。」
老杜解釋道,「那是我父親給我起的名字。」
「為什麼叫這個名?」
「因為我是他的兒子!」
「你知道嗎?老尚書解析。
夏目木望向窗外,深眸泛著幽光:「那孩子待她不一樣。儘管本王到現在還不知為什麼,但她對於那孩子的關心早已超越帝后。為他她能放棄一切,還能說出她為他而活。如果那孩子沒有,本王就不敢想象她將成為怎樣的人!」
嶽遲忽然說:「王爺已經半年前進過皇陵了,那個皇帝長啥樣呢?」
夏目木停頓了下:「很單薄,簡直渾身上下沒一處是好東西。本王見到他時那一瞬間也被驚呆了。真想不到他怎麼能在皇陵中存活。本王表明來意。他在心口上摸到了一支雕刻粗糙的玉簪。又咬破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這些字寫下來給我。走之前,他只是說:」讓妹妹等我吧,我會完成協議,兩人的協議就該由他來皇陵!
老尚書冥思苦想:「這麼說,這事一定會成的!那麼王爺要如何辦呢?」
夏目木不答話,嶽遲卻是急中生智:「王爺!這一刻恰逢其時,屬相之下也接到訊息說燻王已秘密來到皇城。這一刻正處在魏言之府中,如若被其搶了風頭,王爺便會滿盤皆輸!」
「「不行啊,再等吧!夏目木沉聲說道。
嶽遲不明白:「都這麼多了還在等什麼呢?」
老尚書拍著嶽遲肩膀:「嶽遲,王爺說對了,再等吧!」
嶽遲很茫然:「你咋還這麼說呀?」
老尚書輕嘆道:「這一刻雖顯得時機成熟,但名不副實。畢竟皇帝的死尚未確證,冒然起兵,定然要頂個謀反的罪。如果皇后有此用心,那麼先發制人肯定討不回來好,又要受到後發制人勤王正義名號的征伐,故如今只有等待了!」
夏目木緊緊地抓著一份奏摺,內心並沒有自己表面上那麼淡定:暮笙!難道你的心思就只在此嗎?他的背後還有著許多秘密。他的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是他,還是她?他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故事呢?這是事實還是僅僅是自己的詭計?如果是真,你竟關心他得忘了遮遮掩掩,如果是假,你最終會開啟爭奪之戰嗎?
天剛矇矇亮,數方人馬便蠢蠢欲動起來,獨獨沉靜者即使得到三皇子人馬,一則因為三皇子在朝者寥寥無幾,只是三皇子身負重傷,到現在生死不明,都不必再折騰下去。
早朝的時機終於到來,而且最近的早朝可謂是史上最為怪異的早朝之一,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特別是魏言之與趙國公裴獻二人同時上殿,後面官員們自己發起兩派,奏章又懶又亂,議事無人應,於是在如此怪異的氛圍下,夏目木招手宣告散朝!
「司徒大人留了下來!」
魏
言之喚出了快步快走的司徒風。
司徒風頓了頓,毫不謙虛地問:「相爺有什麼指教的?」
魏言之大笑曰:「指教未敢,唯本相賞識司徒大人之才,要提醒他,常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司徒大人年輕有為,本相深知司徒大人慎之又慎,必知走什麼道路好呢?」
司徒風掀翻眼皮,看著魏言之的背影,隨即拱手回道:「相爺之言下官已受教益。下官仍有公務在身之意,辭謝吧!」
魏言之望著司徒風直而清的背,冷笑道:「有求本相!」
那一日起,帝寢殿便成為眾人最為矚目之地,無數支探子、幾百隻眼死死盯住帝寢殿不放半點動靜,自然少不了有人想衝進去,遺憾的是連行10步都沒進去便被直接誅殺殿門前,德安像門神般杵在殿門前,3天3夜,愣怔在殿門不出,凡是想硬闖殿門的都不是身首異處之輩,還有朝中官員藉故探聽,終於被德安喜滋滋地請回。
過去德安只是二等太監,不足掛齒,但自皇后出手後,德安已不只是二等太監,表面上是皇后身邊大紅人,暗中卻是皇后的左、右手,特別是在展露數次身手後,無人敢小看;作為太監自身有一種怪異陰柔之感,而且在陰柔之餘,身上更帶有殺氣,分明笑容可掬,卻莫名其妙地讓人覺得背脊涼颼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