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人人都是同朝做官(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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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落與齊爵差不多同時接到皇宮的情報,驚得剎那間兩人不約而同地走出府外,一人跑到丞相府、一人跑到趙國公府、把那個匆忙跑出皇宮報信的女幹細誅殺到半路上,於是,一夜之間鴉雀無聲!
還有人隱約覺察到不對勁,但宮門已被下鑰,禁衛軍已把各處堵得嚴嚴實實,誰都無法打探到一點情報。
接著,次日清晨,當一些感應到風的大臣們帶著幾分惴惴不安地趕到金鑾殿朝見金鑾殿內三張椅子都空著,正當人們疑惑揣測之時,一襲碧藍色鑲貂絨牡丹華服暮笙徐徐走來,素淨碧玉雲鬢雍容華貴但並不顯得富麗堂皇,化妝素淨,缺少幾分凌厲有力,但同樣也令人望而生畏。
「昨晚皇宮裡有刺客出來,打算刺殺本宮和皇后。恰好皇后前去尋本宮。這些刺客誤以為皇后是本宮人,險些打傷皇后。幸好皇后旁邊的慶公公以性命相護方才救下皇后。嶽遲命令使者前來親自押送皇后返回壽安殿。哪知刺客竟躲在皇后輕功之下。皇后兩度被刺。受驚太大。需靜養。諸臣勿擾皇后養精蓄銳!
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得到情報,趙國公宮門一開啟便入了宮,來到壽安殿前,遺憾的是道路上層層疊疊的關隘,自己連內宮也沒有進過,裡面的貓膩雖無準確的情報,但怎麼也猜不透,這一刻一雙眼睛像毒蛇般盯著暮笙:「刺客呢?皇后怎麼毫髮無傷?連驚也不驚呢?」
這句話帶著殺意,看得出裴獻氣息奄奄,笑道:「趙國公好像認為本宮不受傷害就是罪過。按國公之意,本宮不應該被刺客刺幾劍嗎?如果不幸喪命,都會高興嗎?」
儘管心裡這樣想著,可裴獻卻又說不出話來,氣得哼哼道:「微臣害怕!可皇后娘娘自信滿滿,多麼情景都不具備,怎能讓區區刺客聞風喪膽呢?」
「本宮並非皇后之人,答非所問國公之事。事實如此。本宮不再贅述。刺客之事,嶽遲少將已盡全力追查。朝堂之事,請諸位老爺們注意!」
言落之意竟是轉身便要離開,裴獻上步道:「微臣到後宮看望皇后,卻連後宮都不能入內,豈敢向皇后娘娘打聽這個意思?」
暮笙步履頓了頓:「刺客去向不明,後宮自然是嚴加看守。難不成本宮做錯了什麼事?」
「哼哼!皇后娘娘查到了刺客,可不許微臣見到皇后,把後宮控制住了。不知道皇后娘娘的居心在哪裡?」
「「本宮什麼時候不允許國公拜見皇后呢?皇帝在朝中坐著,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人。「你是誰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皇帝問道。暮笙慢慢轉過身來,微笑著儀態萬千:「國公何時想見皇后都行,本宮決不允許!」
趙國公覺背後寒風一掃,內心戒備,分明是自己特想見到皇后證實此事,可暮笙卻忽然如此說道,自己倒是覺的有何圖謀,難不成是自己想連殺了于禁宮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趙國公剛從外面回來,就聽見有人喊:」趙侯嗎?」他趕緊跑到門口。只見幾個女人圍上來,手裡拿著刀。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暮笙是那意思,心裡慌了手腳,照理說一個皇后是不能公然誅殺朝廷命官的,但是刺客...好想找個理由!
看到裴獻一臉的猶豫,暮笙嘲諷道,看著滿朝文武百官:「諸位老爺可有什麼好問的呢?如果不是的話,本宮就會回來的!」
「皇后留一步!」
其中美人更是塞滿了水靈,過往商賈很少有人能拒絕這個天堂般的溫柔鄉,不到水城醉了一次,全是枉然!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推開門,一個身穿灰布袍、頭戴花轎、身披綵帶的女人走了出來。「誰呀?這麼早開門?」
我大聲喊道。一道突兀之聲在門外憶起,人們驀然回首,只見已隱沒於朝堂已久的宰
相魏言之一身正一品官府徐徐而來,面色紅潤、腳步穩健,絲毫沒有舊病在床之感,那目光耀耀懾人心,充滿了尖銳的心計。
而且和他一起來的是燻王,兩人並肩而行,整個金鑾殿氣氛也隨之改變。
老尚書眯眼道:「魏大人這麼好嗎?」
魏言之負著手走過來:「本官只是前兩天才醒悟過來,本以為還要養病幾天的,沒想到皇宮裡有刺客出來,本官只好上朝。這幾天齊大人勞神費力!」
老尚書捋著鬍子說:「人人都是同朝做官,都是為國效力的,又談何勞苦呢?」
「「齊大人們說的非常之多,吾等皆為大夏江山著想,天然萬物皆重國事!這是北魏著名政治家、史學家和文學家賈思勰《齊民要術》中對北朝前期政治的概括。魏言之一臉剛直忠臣:「現在攝政王身負重傷、皇后被刺驚恐萬狀、朝中沒有主、卻不能使天下人都認為我夏國王室沒有人、故本官建議請燻王暫時代政。不知道諸位大臣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