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怎麼這麼沒教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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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爵當然求不得,陪伴暮笙賞梅花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惟一的不足便是有一個炎落大燈泡礙著眼睛,偏又打不開炎落又趕不脫自己,最後每一次連和暮笙手拉手都變成了奢望,半年前費盡心機才得到暮笙歸心似箭,原來從那之後至今,自己連親上暮笙的可能性都很小,而且這一切都是炎落這隻死氣沉沉的妖孽惹的禍,長的妖而不言,而且還是神出鬼沒、鬼鬼祟祟,就像一個鬼魅,這回可把自己給搞砸了!
齊爵仍是怨戀著,炎落舉手摺下一枝紅梅,一枝梅花已綻放於花苞裝點之枝,舉手把梅花簪放在暮笙髮鬢上,又快速走近偷取一枝清香:「初雪初梅配君最宜!」
「炎落!」
「你又在欺負我!」
炎落頓了頓腳,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怒不可遏,似乎要把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搞得天翻地覆。「誰說我們是好朋友?齊爵兩眼含怒,差點舉手一掌砸在炎落身上。
炎落舉起手,紅衣勝紅梅,嘴角邪魅勾出:「是誰打傷梅樹就算輸了怎麼樣?」
「哼哼!」
齊爵突然大叫起來。梅樹村中一片寂靜,沒有一點動靜。這時,一個男子走到二人面前。「喂,你是誰?」
男子指著梅樹上的兩個人問道。齊爵冷不丁哼唱著迅速行動,兩人你方唱罷我登場便在梅樹間打起架來,紅黑相間的影子穿梭而過,剛綻放的梅花花瓣被它們捲走混著滿天飛雪,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唯美!
兩人已不是第一次吵架,暮笙搖頭晃腦地走到一旁的亭前,靜容早早地熬著熱茶擺著剛烤過的點心。
齊爵武藝超群,但比起炎落還稍遜一籌,最後被炎落刺激一掌折斷一棵梅花樹,面露難色地收手,自己再次敗下陣來,這也說明自己今天不可能現身暮笙,可惡,自己當初憑什麼衝動跟炎落訂下如此規矩呢?
炎落不緊不慢地收拾著被風吹得亂糟糟的頭髮,舉手摺下了一枝紅梅在齊爵羨慕和仇恨的眼神中走向暮笙居住的亭前,齊爵唯有恨鐵不成鋼地回頭朝朝,甘願賭服輸了!
而當齊爵遠走高飛時,漫山遍野的梅花都頃刻間攔腰斷了線,無一倖免地被暮笙眼皮抽打了一下:「這算撒嬌嗎?」
他把她拉起來,用手輕拍著她的肩膀:「你這是怎麼啦?」
「我就是這麼想的。」
「我不是這麼想的!你說的對嗎!滿園梅花皆毀於二人。
炎落到她身邊坐了下來:「自己都覺察不出來,能不怪罪本殿嗎?」
暮笙無語了,真的是齊爵道行還遠遠不夠呀!
炎落舉起了手,一朵朵梅花落在茶杯裡,細長而又如玉的手捧著暮笙喝了杯放在唇邊:「這回回來的不只三皇子一人,還包括燻王夏君哲一人!」
暮笙握著杯子的手吃了頓:「再過些日子皇帝就會回來了。她這個要提前準備好。都說燻王算是諸皇子之中最忠最誠的一個。如果皇帝有萬一的話,就支援燻王吧,那樣她也同樣可以名正言順地手握大權!」
「那麼,你呢?炎落問道。「我是一隻狼。」
她說,「我要去找狼王。」
「你要去哪裡?」
他問。「我想去找狼王!炎落看暮笙時,雌雄莫辯,神色令人看不透。
暮笙看著他,微斂眼眸:「澈兒不辜負我,如果真是這樣...身為女王,殉葬看來也是個好辦法!」
炎落手心裡的杯子剎那間在自己手裡化成了粉末,只是神色沒怎麼改變,狹長的妖眸微微眯起:「乳臭未乾小子竟然可以為了自己而死去活來?」
暮笙茶杯淺酌,戲笑著說:「無論他多大歲數,起碼名義上是我老公不?夏國史有很多殉葬皇后,而
且都名留青史。沒準哪天開啟史書還會見到我的大名!」
炎落揚揚手心裡粉:「真是個好主意。如果需要的話,本殿不介意送您一程吧!」
「看來也好啊!」
兩人對視了一下,炎落起了身,朝朝而上,一直走到了很遠的地方,暮笙這才把茶杯放了下來,眯眼望著面前:「德安!」
「奴才來了!」
「到一個12歲的太監那裡,請司織坊按照自己的高度,製作幾件初夏龍袍!」
德安略微詫異了一下,便躬身道:「奴才遵命!」
等德安走後,暮笙搭在靜容手上站起來,望著滿園斷了線的梅花沒多說一句話就走了!
又過了一天,暮笙洗好衣服正要入睡時,炎落身影鬼鬼祟祟地從背後走了過來,手環腰際,用荼蘼花香親吻面頰。
暮笙撂下袖子,倚在一旁的軟榻上,「有什麼事?」
吻失敗了,炎落不在乎,只是坐在她身邊看了她一眼:「本殿此刻並未拿你當玩物。只是好像還沒準備好給本殿以可乘之機。莫要說本殿了,就連齊爵您都沒讓他接近過。莫非真有意替小皇帝守著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