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花?yes or no

喻尋這輩子都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整個人完全被那一處的感知牽制了。

頭皮都發麻,腦袋和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被一個十分溫暖的所在包裹,像是跌在雲端,讓人頭腦發昏。

但又刺激得多,讓人忍不住有放肆激烈的沖動。

喻尋最開始答應江州的時候本下定決心,只是好奇,只是體驗,絕對乖乖的不動,不讓江州難受。

但後面喻尋已經舒服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誘惑,抓著江州的頭發做了自己想做的。

等到自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理智終於回歸少許,喻尋一驚,連忙撐著身子起來,拉過江州一看。

這一看,又差點把喻尋看厥過去。

“你你你......”喻尋口齒不清了,他本想質問,但做壞事的人是自己,發問的聲音便越來越小,“你吞下去了嗎......”

沒等江州回答,喻尋便覺困窘難當,整個人太羞恥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道歉,“對不起......”

江州盯著半撐在床上、明顯羞慚得恨不得原地消失的人,先是默默欣賞了幾秒,腦中忍不住回味了一番剛才對方鼻腔和嘴角被自己折騰得溢位來的那些強行壓抑過、但仍存在感極強的一些碎片似的聲音。

明明已經很難再忍,但江州為了不嚇到喻尋,還是自認自制力極強地並沒有立刻動作起來,只是看著喻尋的眼睛道,“很x。”

然後就看到那個半撐著的人怔了一下,接著整個人像是崩潰了一樣,再次癱倒在床,伸手捂著臉,“你別說出來啊!”

但江州偏要說。

他伸出指尖,揩了點自己唇角殘留的,看了眼,然後另一隻手突兀地抓住喻尋的一隻腳踝,往自己方向拖了一把。

還虛捂著臉閉著眼當鴕鳥的喻尋被這動靜驚地趕緊探頭去看,就看到江州把指尖的往下面什麼地方一度。

然後喻尋大腿根部一涼。

動作似乎很輕,所以喻尋只那一瞬只感覺到了輕微的癢意。

但後續喻尋立馬整個人腦袋都燒起大火來,腿根那一點癢意也炸裂開來,有了燎原之勢。

偏偏還聽到江州似乎很遺憾的聲音,“剩的有點太少了。”

喻尋下意識道,“什麼太少了。”

然後就看到江州很輕微地挑了下眉,對視,開口,“你說呢。”

立馬想到了什麼,喻尋不敢說話了。

其實喻尋已經大懂了,但這個時候江州偏要把話說明白,傾身在喻尋耳邊說了句話。

沒等喻尋從怔愣中反應過來,江州一伸手,把剛才回家路上買來的瓶子撈過來,道,“現在只能用這個了。”

這是要開始的意思?

這下喻尋連愣都不敢發了,整個人一抖,手腳並用的往後退了兩步。

雖然床很大,但喻尋也退不了幾步,因為他看到江州很快覆了上來。

喻尋的害怕江州不是沒看到,雖然自己沒什麼經驗,但為了給喻尋留下一個不糟糕的初體驗,最好是能讓喻尋食髓知味的,以圖日後能再多多進行這項私人親密活動,江州還是決定再度壓抑與忍耐片刻。

他靠近喻尋,抱住。

摸摸喻尋的臉,之前因為被自己用嘴時所泛起的紅,現在已經消退下去,此刻甚至嘴唇都有些泛白。

江州不是沒有心軟,但他也很自私地做不到就此打住。

況且明明今夜是這個人招惹自己的,不是嗎?

江州抱住喻尋後,先是輕輕貼了貼喻尋的臉頰,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靜靜感受了兩秒彼此同樣沉重的心跳,然後安撫道,“別害怕,不會疼,會舒服的。”江州相信自己不會弄疼喻尋,這一點自信和自制力他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