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水太多,灑到了手上。”江野拿紙巾擦著手說。

阮媚趁機站起來:“你們玩,我去洗手間。”

“阮兒你不會這次走了,又不回來了吧?”蘇悠悠問。

她喜歡和阮媚玩,沒有她,她玩的不開心。

“不會,要不你跟我一起?”

“好,正好我也想去。”

阮媚順勢把人拐跑。

當阮媚說她想去別處喝酒的時候,蘇悠悠沒問原因,直接和她離開。

手機關機,兩人提著酒去了湖邊。

坐在臺階上,阮媚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開啟一瓶二鍋頭。

買酒的時候好酒很多,可她就想喝二鍋頭。

又烈又野,和江野似的,容易上頭。

蘇悠悠也喝,辣的呲牙咧嘴,擺手說:“阮兒,這酒我喝不來,還是喝啤的吧。”

她放下牛欄山,拿了啤酒。

啪的一聲,阮媚聽到了嘶嘶氣泡聲。

阮媚拎著酒側臉問蘇悠悠:“悠悠你談過戀愛嗎?”

蘇悠悠臉上閃過哀傷,她笑著說:“真正的戀愛沒談過。”

“你有喜歡的人?”

蘇悠悠點頭:“有,不過他有女朋友。”

蘇悠悠說完連喝了幾口啤酒。

她也是有故事的人,阮媚抿唇喝自己的二鍋頭。

“阮兒,我覺得你不喜歡城哥。”

“嗯?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你倆不是一路人,城哥是溫潤爾雅知書達理的讀書人,你平時儘管穿的端莊,但你骨子裡的血是沸騰的。”

“我們不正是互補麼?”

“怎麼說呢?反正就覺得不合適,如果要說合適的人,我覺得野哥和你正配,你倆站一起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對,特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