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上課,江白開小差。

今天的課是探究城市經濟體系的金融課,對江白來說沒什麼吸引力。

直至下了課,魏言才神秘兮兮地用胳膊肘戳了戳江白,同時用一種極為神秘而小聲的語氣問道。

“喂!昨晚你是不是做什麼大事去了?”

“嗯?”

江白瞥了她一眼,心裡有些犯嘀咕。

這女人地位不凡、神通廣大,不會是查到了什麼吧?

“我沒有!我不是!別亂說啊!我可是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那為什麼我送你爹回去的時候,你在路邊站著啊?”

“那不是我們那小巷子黑,怕我爹出什麼事麼?前段時間我們四環出了幾件命案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樣啊……可是選秀節目的結束時間說是十點,他們回去的路上還得要時間,你怎麼會在那個時候等在那?”

“那時候不是放煙花了麼?我就找個空曠的地方看看,順帶等著我爹回來。”

“哦~這樣子啊……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去看,反而要把票給了你爹呢?”

“我這不是……百善孝為先麼?”

“哦~這樣子啊……你看了天網上那個大火的影片沒有?”

“什麼影片?”

“黎明那個。”

“嗯……當然看過,怎麼了?”

魏言的眼睛眯了起來,像是一隻發現了獵物的狐狸。

“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我只是說可能啊……可能,有那麼一個人,白天偽裝成學生啊、職員啊什麼的,晚上就換上偽裝,做一個黑暗中的俠客?”

江白瞥著魏言的目光有些鄙夷。

“你是不是那些超級英雄的電影看多了?電影都是騙人的,哪有這種人?我要有那麼牛逼那我不得飛啊?”

“吶~江同學說的也是,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就是昨天晚上聽到我爸的一些朋友在聊起這個,覺得那個黎明很有意思。”

江白有些詫異。

“黎明不是一個組織麼?”

魏言聳了聳肩。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一個人,說不定是一群人,也說不定是……一個意志。誰都可能是黎明,你有可能,我也有可能。”

“大班長說話就是高明!”

江白衝她豎了豎拇指。

魏言話題一轉,忽而問道。

“早上雪兒的事情你也聽到了吧?”

“嗯……怎麼?”

“她其實不是第一個換了義肢的人,這兩天機械義肢挺火的。”

窮人玩不起,如非必要,只有有錢人才能沒點毛病就去把原本好好的身體換成機械的義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