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逐漸接近八點,舞臺上可以看到一些身影的出現。

有穿著一身黑皮金釘衣服的矮個子男人笑著對下方招手,引來了一片歡呼。

“啊是爸爸!”

江山撇了撇嘴,覺得那些人多少沒點底線。

轉頭就對著臺上喊道。

“爸爸!爸爸!”

魏言端坐在一邊,看著臺上那個走路的時候似乎都帶點藝術細菌作用的矮個子男人不屑地搖了搖頭。

“就這種人也能拋頭露面被所有人叫做爸爸……”

江山聽到了魏言完全沒做隱藏的話,看了眼她白淨的側臉。

湊到果果身邊小聲地說道。

“她傢什麼來頭啊?連楊爸爸都看不上。”

沒想到魏言耳朵尖,直接回道。

“不是我有什麼來頭,是他企圖腐化民心,以為這幾年做了點樣子性質的好事,就沒人看清他的本來面目了麼?”

江山撇了撇嘴。

楊爸爸怎麼說也為四環的人民發過聲,還願意建立工廠以正常的薪資待遇給他們四環的貧民工作。

就是可惜實力不足只能建那麼一家,大部分人都拿不到進廠的名額。

天網上也時不時有詆譭他個人的說法傳出來,但往往被另外更多明事理的人捶爛了。

……

有一臉白淨,穿著一身天藍色西裝面相可愛的年輕人臉上帶著爽朗的笑意走上臺前。

“啊是老公!”

“啐!噁心!”

江山小心地瞥了眼說話的魏言。

再小聲地對著果果問道。

“你這個同學她是不是有點仇富啊?”

沒想到魏言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不待江山解釋,魏言就又轉過頭看著臺上的人。

“那些私生活上的噁心玩意我就不說了,但如果你知道他偷稅漏稅了多少,你就不會再這麼喊他。那些稅費本該是執政廳用來建設、發展城市的資金。”

“哦~”

江山小心地應了聲。

覺得她多半仇富,盡拿這些沒有石錘的事情出來亂講的。

……

等到冷妍上臺的時候,江山還沒說話,魏言就看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空中。

江山嘴巴動了動。

“我知道她是壞女人,我就是饞她身子我誠實。”

魏言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