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帶頭走在路上,一邊小聲地和身邊的江白說著。

“江白你太沖動了,勸一勸也就算了,何必要激怒他?侯傑和石鐵不一樣,石鐵沒那麼多心眼,侯傑他……”

江白目視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

“我還能怕個小毛孩子……”

見江白完全聽不進去,魏言不由得嘆息一聲,也不想管那麼多。

並且決定給這個可惡的傢伙一點教訓。

“可我尋思著某個人也沒有多努力學習啊……”

“這……”

江白抿了抿嘴。

“浪子回頭金不換。”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張嘴這麼皮呢?”

“以後還能發現更多你意外的東西。”

“嘁~”

猶豫了片刻,魏言還是勸道。

“待會許老師肯定讓你們握手言和,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鬧僵。知道麼?”

又是這個嘮叨的樣子,江白搖搖頭一口應下。

“知道了。”

於是江白如願的按照魏言……相反的心意做出了行動。

一到辦公室裡,江白先聲奪人。

“許老師,這次的事情是我和侯傑同學的私事,不巧的是我們都覺得我們沒錯。所以侯傑同學提議我們就用下午的實踐課成績來說話,誰輸了誰認錯。我同意了。”

江白說得快而清晰,甚至都沒給誰打斷的機會。

一時間,辦公室裡所有人都盯著江白,眼神錯愕。

被表態了的侯傑更是如此,一臉不可置信。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能把假話說得像真的一樣,甚至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說過這種話了。

“江白!”

魏言怒視江白。

江白看都不看她,只是看著許子晴。

“這是我和侯傑同學達成的一致協商意見,我輸了我肯定不會記仇,請許老師批准。”

許子晴抿了抿嘴,心中一嘆。

事情的經過她都知道了,侯傑還真就像是江白所說的那樣,在上午的嘗試中死了太多次後惱羞成怒。

估計也受了一些風言風語的挑撥,這才向著那幾個傭兵發火。

現在又被江白這麼一激,估計騎虎難下。

貧民窟裡面的野蠻搬到學院裡面來,這些孩子哪裡應付得了?

可眼下,卻也不得不無奈地看向侯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