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喜寶吃飽喝足來到大樹底下,“咦,風韻,你家主子怎麼派你來?他人呢?”

風韻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快去幫幫我家少爺!表小姐她,抱著少爺不撒手。”

趙喜寶的臉頓時黑了,“怎麼回事兒?”敢撬她的牆角,不想活了啊!

再一想,直接帶著風韻殺到鍾府。路上聽風韻無邏輯的話,拼湊出真相。

那個表小姐買到首飾後,就越發黏著鍾廷禮。鍾廷禮那個呆子,向來對人溫厚,也不好直接表示不滿,一直委婉推拒,不能陪著她。

誰知道那個表小姐不依不饒,硬生生拉著鍾廷禮,兩人在推搡中,鍾廷禮錯手讓她推倒在荷花池中,鍾家荷花池是深鑿的小池塘,表小姐不識水性,差點淹死,鍾廷禮趕緊跳下去救人。

結果救上來以後,那位柔弱表小姐對著鍾家二老哭哭啼啼,讓兩位老人把鍾廷禮好生訓斥一頓。

鍾廷禮奉了二老的命,照顧洪婷婷,只是洪婷婷更加得理不饒人。一直拽拉著鍾廷禮,說她受驚害怕不讓他離開。一離開,她就哭。

鍾廷禮被鬧的煩了,想來見喜寶又無法脫身。讓風韻先來只會趙喜寶一聲。

等到趙喜寶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兩人有說有笑的,哪兒有半點兒風韻說的狀況。

趙喜寶站在門口冷哼一聲,“放我鴿子,原來是為了陪美人兒,哪兒還記得我啊!”

鍾廷禮慌忙站起來,解釋道:“寶兒,不是這樣的。”

喜寶根本不想多待一刻,轉身就走了。鍾廷禮急忙追了出去。

屋內,洪婷婷眼眸變得陰沉,原以為是個普通世家千金。表哥是個極重孝道的人,只要哄好鍾家二老,就不怕表哥不納她。

她費盡心機,討好鍾家二老。可即便如此,只要姓趙的一出現,表哥眼裡全無自己。如今看來,趙小姐必然會礙著自己進鍾府。

鍾廷禮氣喘吁吁的抓著趙喜寶的手,“寶兒,你說過我們會彼此信任的。”

趙喜寶心裡委屈,巴巴的跑來看看,還想解救他。結果呢,人家根本就是你情我願。

她撅著性子,不想看他,鍾廷禮無奈:“寶兒,我是想著早些把她哄好,早些來見你。”

趙喜寶炸毛了:“我看你們兩個,甜蜜的很啊!”

鍾廷禮拉著她的手急忙說,“天地可鑑,我鍾廷禮今生只愛趙喜寶,怎麼可能會喜歡別的女子。如果喜歡別人,我”

趙喜寶看著鍾廷禮著急的樣兒,急忙捂住他的嘴,“你傻不傻啊,我說這麼兩句,你就開始發誓。萬一哪天我們真的分開了,這誓言應驗怎麼辦!”

鍾廷禮賭氣道:“不會分開,寶兒光說胡話,要是真有那個時候,誓言應驗就應驗,此生若不能跟你相守,活著也只是一具空皮囊。”

趙喜寶聽著呆子的呆言呆語,噗嗤一笑。

“好啦,逗你的,別說傻話了,你今天跳到池子裡,喝點兒薑湯,彆著涼了。”

鍾廷禮又在傻傻的笑。

趙喜寶一想到洪婷婷時時刻刻纏著鍾廷禮,內心不是個滋味兒。“呆子,太晚了我該回家啦,記得跟你家表妹別走太近,”趙喜寶心想,你個大傻子,你家表妹一看就不是善茬,萬一被人賣了都不知。

鍾廷禮點點頭,只要是喜寶說的話,都是對的。

陽光照在趙府的兩個石獅子上,硃紅色的大門,彰顯主人家的氣派與威嚴。

趙喜寶大清早就跑到藥店了,鍾廷禮那個呆子,身體真是弱。前幾天跳到池子,救他那個白痴表妹,結果就染上了風寒,那麼久還沒好。

趙喜寶蹦蹦跳跳回到趙府,還沒進門,忽然感覺到背後陰風襲襲,她一轉身,快狠準擒住偷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