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往外說啊!”謝長安忙提點道,“咱們兄弟知道就好。我聽人說,她還是喜歡別人叫她姐姐,尤其是我們這樣的英俊青年。”

“英俊不敢當,叫姐姐……倒也合適。”嬴越滿面潮紅地點了點頭。

“嘿嘿,合適。”謝長安勾眼一笑,整張馬臉都變得不正經起來,“贏兄,你也……是吧。”

“唉唉唉,這就不必道明瞭。”嬴越抿嘴道,“女子太年輕,總是少了些味道。”

“恰是如此啊,贏兄!”謝長安當即扔掉了檀纓,擁著嬴越說道,“年紀稍長一些的女子,方知冷暖,才會疼人吶。”

“的確如此,不過性情是一方面,姿態也是一方面。”

“不錯!正如硬桃與軟桃一樣,很多人都喜歡吃脆的,但我覺得熟透多汁的才好吃……”

“越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精妙的比喻,謝兄大才!”

“哪裡哪裡,你我如此投緣,直呼我為長安便是。”

“長安你也不必客氣,叫我越便是。”

“越!”

“長安!”

唉。

十六七的男人在一起,也就這點出息了。

你老師呢?你老師交給你的任務呢?

你來這裡不是追尋醫家真諦的麼,難道只是饞老師身子?

就在檀纓痛惜之間,嬴越與謝長安的話題又進了幾分。

眾所周知,人與人拉近關係最快的方法,是一起說別人的壞話。

其次,則是談論異性。

而嬴越與謝長安,完美地將這二者合二為一了。

謝長安順著話茬搖頭道:“那姒青篁說話的時候,他們眼睛都看直了,我倒覺得一般。”

“就是一般。”嬴越不屑揚手道,“越女的容貌是可以,可她這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的樣子,也就心智不足的小孩子才喜歡。”

“還真就是。”謝長安正色點頭道,“如你我這般成熟的男人,看她一眼都是嫌多的。”

“嫌多。你瞅瞅我,全場看過她麼?”

“可不是,我亦未看。”

“檀纓呢?檀纓你看了麼?”嬴越說著四下張望起來。

這才看到。

檀纓已經脫離了他們的隊伍。

去了旁邊那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