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戰士用軍刺解決掉喪屍,幾人躲進屋內,急救經驗豐富計程車兵,用手術刀破開傷口,取出屍爪,清理、消毒、上藥、縫合,並餵了抗生素。

為了防範兩人感染屍毒,又用繩索捆好,這才躺倒休息,連個站崗放哨的都沒來得及安排,呼嚕聲就此起彼伏了,吳婷很自覺的拿著短矛守衛起眾人。

王河這一昏迷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幾名戰士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他和毛毛會不會屍變。

畢竟大災難那一天,所有人都看見人類被喪屍咬傷或者抓傷最後都會變異成喪屍,這種變異傳播的途徑和原因究竟是什麼,現在誰也說不清。

直到第二天清晨,李金鉤醒來,士兵見他沒有任何異常,才放下一半心來,然而王河到了第二天下午仍然沒有清醒,反而發起高燒。

胡說著別人聽不懂的夢話,時不時發出喪屍一般的嘶吼,掙扎著束縛,要不是李金鉤和吳婷拼死護著,士兵們很可能早就把他安樂死了。

直到第二天夜裡,王河突然開始抽搐,像是衝擊著某種關卡,整個身體抽搐扭曲成一個正常人根本做不到的奇怪姿勢。

忽然他仰天怒吼一聲,睜開一雙血紅的眼睛。

“吼~吼……”

王河的異狀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連吳婷和李金鉤都拿起了武器,然而一聲嘶吼之後,王河再度陷入沉睡。

就當幾人猶豫,是將他棄之不顧,還是結束他的生命的時候,王河竟然悠悠醒轉,嘴裡還嘟喃著要水喝。

看著王河像個正常人的樣子喝著水,還有回覆正常的雙目,眾人才算放下心來,幾名士兵還上前給王河鬆綁,順便檢查他的傷勢。

“怎麼會這樣……”拆下繃帶,王河傷口居然全部都已經癒合了,只留下一道道疤痕。

陳虎的手不自覺的又向匕首伸去,也難怪他會緊張,類似的癒合能力,也只在高階喪屍身上才見過。

“我們是特殊能力者……”沉默寡言的李金鉤突然說道,他走到幾名士兵面前,脫下上衣解開繃帶露出自己的傷口。

“啊……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陳虎看到李金鉤的傷口竟然也全都癒合了,大驚失色道。

“我們是什麼人,不是你該問的,甚至你都不應該知道…不然為什麼我們幾個平民會加入你們參與救援行動?”

李金鉤很裝逼的穿好衣服,漠然的注視著幾人接著說道:“何中校的許可權有多高,你不會不知道吧?”

陳虎頓時心裡打起鼓來,何中校多高的許可權他不知道,但肯定比自己高,再回想之前三人的戰鬥力,和堅決不撤退,即使分道揚鑣也要去完成任務的樣子。

陳虎心裡斷定,他們一定還有其他秘密的任務,不能讓別人知道,而自己等人誤打誤撞居然知道了自己不該知道的東西,那將來回去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幾位長官,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嘴巴很嚴的……”陳虎斷定三人等級一定比自己高,還是高出好幾層樓的那種,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求情道。

“算了,記住對任何都要保密,否則……”王河剛才還在昏睡驟醒的恍惚中,這時才清醒過來,連忙配合了一句。

看向李金鉤的眼神卻有些怪異,這傢伙平時不怎麼說話,這謊可是扯得真溜,也就是這種不愛說話一臉高冷的傢伙,說謊最容易讓人相信。

“行了行了,散了吧,記得別再叫長官。”吳婷在一旁打了個圓場,陳虎感激的看了一眼救命女神,順著臺階就下,把幾個士兵都叫了出去,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嘿嘿”偷笑了起來。

雖然三人傷已沒大礙,但這精力還沒有補回來,所以決定在這多休息一天,順便整理下裝備,補給下食物。

槍械子彈都打完了,逃亡的路上當燒火棍掄了一路,這會要麼丟了,要麼壞了,也就王河這個一槍不開的人,還帶了兩把手槍和一堆子彈,王河索性都給了吳婷。

四把黑骨槍都還在,分給了吳婷和李金鉤。野牛戰鬥中丟失,黑寡婦放在了東山軍營,繡春長刀留給了喪屍做紀念。

王河現在只有一把大劍,一把軍弩,弩箭倒是也不少,都在揹包裡和一大堆黑鬼牙放在一起,另外還有30多支弓箭。

王河看著這一堆弓箭有點發愁,沒弓,這箭也沒什麼用,扔了又有點可惜,雖然弩的威力巨大,但是射速遠遠不如弓。

弩手射一箭再上弦的時間,都夠弓手連射六七箭了,如果是王河這種高手,連射10來箭都沒問題,這在遇到多名敵人,想快速解決戰鬥時,至關重要。

“長……王哥…”陳虎興沖沖的跑了過來,手裡拿著好幾根白蠟杆。

士兵們也缺少武器,四個人就一把損壞的步槍,還沒有子彈,臨時趕製的短矛也都不堪重負,無法使用了,甚至還丟了不少,也在四處尋找可以製作武器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