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危之際,重傷的副駕駛一把拉住操縱桿,才避免直升機直直撞向大樓,王河趁這短暫的平穩,一腳將高階喪屍踹出機艙。

直升機滑向地面,副駕駛已無力操縱直升機,隊長陳虎一把搶過操縱桿,但已為時已晚。

直升機單腳落地,便翻滾起來,飛機裡的人立刻被甩的頭暈眼花,如同甩幹機裡一般,除了抓緊能觸碰到的東西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螺旋槳捅向地面被“咔咔”折斷,直升機滾出百米撞死無數喪屍,直到滾進一座大樓才停止翻滾。

“唔……”醒來的王河暈暈沉沉的晃著腦袋,旁邊有人又喊又叫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隻手伸向他的面前。

王河無意識的拉住對方的手,被一把拽了起來,這才意識到,拉他起身的是李金鉤。

只見李金鉤對著他的耳朵又喊又叫的,卻被一陣陣槍炮聲掩蓋,王河甩了甩頭,逐漸回過神來。

機艙外湧過來一片片喪屍,把大樓內的外擠得水洩不通,吳婷和幾個士兵正對著屍群不停的掃射,毛毛則幫助幾人把傷員向機外拖拽。

王河撿起一把步槍,完全不需要瞄準的掃射起來。可這些子彈根本阻擋不住屍群,喪屍像潮水一般,滾滾而來。

就在重機槍子彈打完,需要換彈時。驟然停止的射擊,讓喪屍猛然衝到近前,一把將機槍手拖入屍群,機槍手都沒來得及呼救,就被喪屍淹沒。

“轟”不知是誰扔出一個手雷,喪屍的攻勢頓時一滯,眾人背上傷員棄機而逃。

樓內樓梯被毀,只能向樓外撤退,可樓外屍海茫茫,哪裡有路?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nm的子彈每一顆都能穿過無數只喪屍,大量喪屍如被收割的麥子一般,倒下一大片。

士兵們歡呼雀躍,以為有直升機前來救援,正在納悶為什麼天上找不直升機時,射擊聲戛然而止,只聽見有人大喊:“快跑啊,我來掩護。”

眾人回頭,不知何時,王河把直升機上的機炮給扯了下來,就那麼平端著還連著電線的機炮站在大樓外.

他衝著直升機一聲大喊:“開槍!”直升機內,李金鉤按下紅色射擊按鈕。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旋轉機炮再次開始射擊迅速把一側喪屍較少的街道清理乾淨,扭過頭去,向另一側開始射擊,生生把屍潮阻隔在20米以外。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是哪來的怪物?不等士兵們解開疑惑,吳婷大喊道:“快走!”這才如夢方醒,拿起武器,背起傷兵一路逃竄。

“咚咚咚……咔咔咔……”機炮沒子彈了。王河丟下機炮,和直升機裡跳出來的李金鉤扭頭就跑,臨走時,還掏出兩個手雷丟向直升機。

“轟……”手雷引炸了直升機,巨大的爆炸,讓這個飽受摧殘的10層大樓搖搖欲墜。

終於,大樓在一系列殉爆中轟然倒地,將一大群喪屍埋在下面,一隻五米高的巨屍循聲而來,連食物什麼樣都沒看到,就被大樓活埋。

“呼哧……呼哧……”一行人跑了20多分鐘,在吳婷的指引下跑進一條小衚衕。

望著後面緊追不捨的五六隻喪屍,幾名戰士就要開槍,吳婷連忙告訴他們槍聲會引來大量喪屍,這才阻止了他們開槍。

“不用槍,難道用刀麼?”隊副鄧剛不解的詢問道,或許他對剛才王河的表現頗為佩服,但依然不屑吳婷一個女流之輩。

“等著。”吳婷瞥了他一眼,抽出一支短矛,迎著喪屍就衝了過去,只見她一個標準刺殺,捅死一隻喪屍,抽矛急退,又是一刺又放倒一個。

來不及拔出矛,兩隻喪屍就衝到近前,抬腳踹倒一隻,抽出另一支短矛,橫劈過去砸倒另一隻,倒提短矛向下一戳,一提,被踹倒的喪屍就一命嗚呼。

隨後又一個標準刺殺動作,殺掉最後跑來的那隻喪屍,這才慢慢走向那隻被短矛砸掉下巴剛剛起身的喪屍,隨手將它捅死,回收了兩隻短矛,走回了小衚衕。

“走吧。”吳婷一句輕描淡寫,激的鄧剛臉上一會青一會白。

吳婷一邊往巷子裡面走,一邊拿出記號筆在牆上畫了一個圓形和一個箭頭。

衚衕不長,有幾個鐵皮門,不一會幾人就開啟其中一個鐵皮門,進去殺了幾隻零散喪屍,才發現這是一家酒吧。

幾人放下傷員,用傢俱堵住正門,正要去堵他們進來的後門時,吳婷卻不讓,幾名士兵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性命都是人家救得。

“咯吱”後門猛地被推開,李金鉤和王河一前一後跑了進來。王河氣喘吁吁,李金鉤卻呼吸平穩,一臉嘲弄的看著王河。

“你端兩下機炮試試……”王河不服氣的說道,那機炮別說端起來射擊,單單那重量就不是一般人拿的起來的。

更何況那恐怖的後座力,別說是人,好多飛機無法安裝,就是因為恐怖的後座力能把飛機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