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王建峰的精神世界裡,王河看到幾個閃過的畫面應該是非常重要的記憶,這些畫面雖然模糊,但在王建峰的腦海中不停的閃爍和重複,被王河深深的記了下來。

只不過畫面太過模糊,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對比出來這些畫面的內容,大多是他父親記憶中難以磨滅的人生轉折點,例如王河的出生,妻子的離世。

最後只有三個畫面無法完全分辨出來究竟是什麼內容,相比之下,其中一個還稍微清楚一點,依稀能看出王建峰將一個小孩子交給了另一個人,小孩子雖然看不清,但不難猜出那正是王虎。

看樣子父親是偷偷的將孩子託付給了別人,但是完全無法看出這個人是誰,連男女都很模糊。

王河有考慮過推演一下,可又不敢,沒有進化原液,就算推演出了結果,他也沒有能力再去救人了,只能暫時將這些放在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去見見上官清瑤。

剛才她不惜受傷掩飾了血跡,才讓王河沒有被發現,或許可以尋求她的幫助,如果是為了活捉他的陷阱,王河相信以自己實力,應該還是能逃出去的。

反正已經被上官清瑤發現了,冒險見她一面又如何。

當王河爬到上一層的時候,上官清瑤已經在等他了,她背對著監視器,端起一杯熱茶,吹拂著滾燙的茶水,假意小口的啜飲,實則在對王河說著話。

「你還膽子真大,這裡都敢來,你不知道希望之城有很多人認識你麼?」

等了許久,王河都沒有回話,上官清瑤輕笑了一聲,放下茶杯向走廊深處走去。

王河趕緊跟了上去,他不回話,一是提著一份小心,在確定沒有使詐之前,還是注意點好,二來,王河實在對這樣的話題沒有回答的興趣,他現在頭昏腦漲的,哪有心思費那麼多唾沫。.c

上官清瑤走到一間病房前,推開就走了進去,把武器隨意的丟在桌子上,伸手脫下了上身的戰術馬甲,裡面穿了一間緊身的長袖運動衣。

她沒有猶豫的繼續脫掉,只剩下一件內衣的時候,彷彿才回過神來,抬手將運動衣丟在了監控上,擋住了攝像頭。

監控前計程車兵正襟危坐,看著完全被擋住的畫面,鼻血長流。

「下來吧!攝像頭已經被我遮住了,為了防止洩密,這些監控沒有錄音功能,看監控計程車兵聽不到我們說話,放心吧。」

上官清瑤上身只穿著內衣,大大方方的對著天花板說道,王河見狀也不再猶豫,開啟通風口跳了下來,卻因為頭暈一下沒站穩,向後倒去,上官清瑤一把扶住了他。

「怎麼了?傷的很重?」她知道王河受傷了,要不然也不會有血滴落,但不知道他傷在了哪裡,檢查了一下也沒看出來哪裡有傷,急忙從戰術馬甲裡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王河的嘴裡。

藥丸入口即化,他想拒絕都來不及,藥丸入喉,清涼香甜,馬上就有一股暖意湧了上來,滋潤著王河幾近乾涸的精神世界,很快就讓他恢復了過來。

王河一睜眼,有些不可思議這藥丸的神奇,這效果和吞了半瓶精華原液的效果差不多,但是味道比之強的要多,而且也便於攜帶,簡直是殺人越貨的無上好伴侶。

看到王河的表情,上官清瑤捂著嘴樂了,表情嫵媚,笑聲清脆,而且穿的……王河只是瞥了一眼,就感覺不對勁,他……居然有反應了。

「你這藥……」

見王河一臉通紅,表情疑惑,動作尷尬的向後撅著屁股,上官清瑤就一陣好笑,這藥的副作用她當然知道,可沒有辦法,現階段誰也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你還真是道貌岸然啊,我幫你忙,給你療傷,你卻起了這樣的歪心思,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經常揹著吳婷

在外面偷吃?」

上官清瑤畢竟是少女心性,時不時的就想開兩句玩笑,調笑一下王河,後者本來已經囧的抬不起頭了,被這麼一臊,脾氣又上來了,腰一挺,臉上的窘態已經退去。

反倒是換上一副和走私犯學來的流氓相,面帶女乾笑搓著雙手不懷好意的走向上官清瑤。

「你幹什麼!?」上官清瑤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就慌了,就算她再不拘小節,再愛開玩笑,可那畢竟是玩笑,來真的?她一個不滿二十,戀愛都沒談過的小姑娘,哪裡能不怕?

「幹什麼?當然是偷吃啊,你這藥效這麼好,浪費了豈不是可惜?」王河猥瑣的樣子,可是把上官清瑤嚇壞了,一把抓起病床上的床單,圍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