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幾樣同樣材質的神兵利器,居然就是五個介面卡,每個介面卡的下面還配有一組文字,表明了介面卡的新舊程度,以及其剩餘的能量。.c

其中年代最久就是那柄匕首,居然已經有十五萬餘年,所剩能量也少的可憐,橫刀差不多都在兩萬年左右能量還有五分之一不到,馬槊也有五萬年的歷史,能量只有十分之一。

年代最近的就是銀球了,一千多年,而且還沒有被當做武器使用過,能量是滿格,就好像剛出廠一樣年輕,王河直接就把它的形態定成了一張弓和十支箭。

現實中,就看到王河愣在原地三秒鐘,他的面前就突然出現一把銀光閃閃的反曲弓,身側還懸浮著十支銀色的箭,隨著弓握在王河的手裡,顏色也慢慢變得暗淡了下來,箭也變成了黑色。

這顏色是根據王河的喜好來調整的,銀色的造型實在太過搶眼了。

推弓搭箭,王河不由得一驚,這弓也太重了,這拉力起碼超過了兩噸,就算是他,在倉促之下一點準備都沒有,手一滑,弓弦就彈了回去。

空弓放弦是大忌,對弓的損害極大,不等王河檢查弓有沒有什麼損傷,前方的屍群裡頓時炸開了鍋,一陣無形的風箭飛射而出,當下不少於白只喪屍當即炸裂,死於無形。

「好傢伙,這都不需要搭箭?」這強大的殺傷力,把他自己都驚呆了,可是這麼大的拉力,就算是王河也拉不動幾次,於是他試著在腦海中詢問道,能否調整拉力。

「武器過於原始,對其功能不夠了解,按照掌控者能力設定的初始拉力,可根據掌控者的習慣自行調整!」

王河連忙將拉力下調到了三百八十磅,拉了拉很是自如,放了一下空弓,依舊有風箭射出,只不過威力小了很多,連一隻喪屍都沒有殺死,只是崩起一個口子。

不過這已經比之前的清弓磅數高了二百二十磅了,恐怕能拉動的人沒有幾個。

箭支自動漂浮在了弓上,王河連抽箭搭弓的動作都省了,黑箭似乎沒有穿透力上限,每次都能射穿好幾只喪屍後自動飛回他的身側,王河開始了他屠殺的個人表演秀。

山路一側的山壁上,用來射擊的射擊孔,早已換上了三四米的長矛,幾個戰士合力握著一根長矛從射擊孔捅出去,一長串的喪屍不是被捅死,就是被頂下了懸崖,戰士的身後還有後備的隊員在等待接力。

山壁的上方,一群平民,推舉著滾石檑木,從山崖上扔了下來,砸死一片片的喪屍,儘管如此,屍群依舊龐大,它們瘋狂的向山路上猛衝,人們被這喪屍的潮水擠壓的節節後退。

山路口十分的狹窄,能同時容下不過百餘喪屍的衝鋒,原本用來堵路的裝甲車都被喪屍推翻滾落掉下懸崖,更別提自制的拒馬,早就被擠碎了,人們緊緊的卡在這裡,用血肉之軀阻擋著喪屍的腳步。

黑箭走著s型,繞過人群,射穿一排喪屍的腦袋,然後從空中再次返回到王河的身邊,僅僅幾秒鐘,就又有上百隻喪屍被擊殺,眾人的壓力為止一減。

王河一邊射箭,一邊慢慢向前推進,很快就到了抵擋屍群的最前方,他不斷變換著不同的箭術,散射、亂射大規模的收割著喪屍的腦袋,偶爾還調整一下反曲弓的拉力,放一記空弓風箭。

幾分鐘後,山路口就堆起來一座高高的屍山,但是這樣不但擋不住屍群的衝鋒,反而給人類帶了抵抗的難度,喪屍從屍山上跳躍而下,而且還有不少喪屍從屍山上爬上山頂,向投擲滾石的平民衝去。

好在有戰鬥小隊反應極快,及時爬上山頂堵住了路,僥倖繞過去的幾隻也被王河一箭射死。

面對這種情況,雲頂山也早有對策,隨著石衝一聲令下,一臺推土機被開了出來,駕駛員頭上扎著頭

帶,寫著「敢死」兩字,他獨臂駕車,怒吼著向屍山衝了過去。

這人王河也認識,正是治安司的劉澣,他將屍山直接沖垮,又向下直直衝到了轉彎的第二平臺,才因為推土機被捲進太多屍體而無法發動。

而劉澣也已經被喪屍團團包圍,也不等人救,直接拉響了手雷。

而下一臺推土機已經準備就位,王河一看,駕駛員居然是王波,他見王河看來,還舉起一個瓶子向王河致意,一口喝乾瓶子裡的酒,面色潮紅的準備好了衝擊下一個屍山。

也許是受王河的影響,神箭軍團不論軍民,都是當官的先上,治安司也算是武裝力量,第一輪的自殺任務,就由他們先上場。

他們拼光了,下一個就是後勤司,前後的順序都已經排好,最後上場的是衛生司,因為他們的任務最重,傷員直接拉到幾百米外就開始了手術,有被咬傷的,現場就開始了截肢。

等前面的人拼光了,他們也就無人可救了。

很快第二座屍山又堆積了起來,王河也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王波打著推土機,面帶微笑望了兒子王衝一眼,義無反顧就要衝向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