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很疑惑,內城對這種行為居然不聞不問,要知道這個所謂的區長不過是他自封的,雖然內城早已放棄了外城的政務管理,都是外城各自用自己的方法,誕生出管理者。

比如南區是以幫派實力論大小,誰的實力最強,誰就是南區的統治者,東南區也差不多,誰最富有,誰說了算。

但是這種有意識的獨立於它區經濟,積攢子彈這種不同於一般貨幣的戰略性物資,長此以往下去,絕對會凌駕於其它三大區,甚至能統領外城,成為與內城分庭抗禮的資本。新

是內城沒有戰略性格局,看不出來對方的野心?還是底氣太足,壓根就不把這點小動作看在眼裡?

王河偏向於後者,說這些老謀深算的掌權者沒有格局,三歲孩子都不信,一個小小的虎山的軍火儲備,都已經到了驚人的地步,何況一個軍團的指揮部。

這可是整個嶺南的總指揮部,級別相當於被喪屍攻陷的河西蘭村總指揮部和河東總指揮部,王河還記得當初在蘭村遇到石衝的時候,被那個龐大的武器庫所震撼,那規模至少是虎山的三倍有餘。

也不知道這兩個指揮部的武器還在不在,臨行前,他交給張興凱的任務就是加大飛行員的培訓,和無人機配合,儘快組成一個直升機運輸編隊,先人一步,把這兩個指揮部的武器庫給搬空。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店老闆又端了不少菜上來,酒也多拿了兩壺,抿了一口,王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這酒是拿什麼釀的,味道酸澀古怪,度數也很低,看看周圍卻是喝的興高采烈。

「老闆,這酒只有這一種嘛?」王河不信這麼難喝的玩意,這幫酒鬼還喝的這麼高興,肯定是有更好的酒,老闆沒捨得拿出來。

老闆有些為難的皺皺眉,又恍然笑道:「看來客人在南區也是一方大人物,喝慣了災變前的好酒,現在能喝上這酒,已經算不錯了,這是沒有經過蒸餾的發酵酒,蒸餾過的可不是這價錢了。

在東南區,大部分的酒館經營的都是這種酒,我們自產自銷,蒸餾酒產量太低,糧食太貴了,酒價格太高很少有人喝的,所以我們這裡只有這種酒。」

「噢!這樣啊,其實細品之下,這味道還算不錯,有勞了,您先忙!」王河點點頭,打發走店老闆,邊吃邊喝了起來。

這家店買賣非常好,不時的有食客上門,小小的酒館不一會就擠滿了客人,老闆四處詢問著是否介意有人拼桌,所幸都是沒那麼多講究的窮苦人,倒是無所謂,幾杯酒下肚,反而聊的熱火朝天起來。

隔壁一桌抱怨工作有多辛苦,老闆有多壓榨,這酒館裡大多是聊這些話題的,抱怨的同時又羨慕著他人的生活是多麼美好,順帶著一個個東南區大佬的人名和高階娛樂場所小道訊息就都聊了出來。

不管有用沒用的,王河腦子裡都暗暗記下,正聽的入神,店老闆來到了他的桌前,頗有些歉意的賠笑道:「客人,您看這人越來越多,您身份尊貴,按理說不該麻煩您,可這……」

剛大賺了對方一筆,還讓人家拼桌,老闆也有些難為情,向身後斜了一眼,兩個身穿軍裝計程車兵正不耐煩的站在他身後,王河馬上會意,笑道:「拼桌是吧?嗨!我沒啥講究的,一起坐吧。」

他這桌子菜不少,明顯是花了大價錢的,一般人拼桌也不會找他,雖說來這地方喝酒也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可這闊綽的出手,說不定是什麼人的跟班、親隨之類的,得罪不起呀。

這幾個當兵的顯然是沒把人當回事,說不定就是看上了對方桌上的好菜,想跟著混一頓,專門讓老闆過來問問。

「謝謝!謝謝您嘞!我再送您個小菜,稍等!」老闆馬上喜上眉梢,轉身讓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兩邊坐了下

來。

「老牛,你這買賣不錯啊!」其中一個當兵的大大咧咧坐了下來,也不避諱,拿起雙筷子夾菜就吃,還斜眼對王河說道:「兄弟!我這餓急了,吃你點不介意吧?一會菜上來了還你。」

「呵呵!吃吧!」王河也不在意,另一個士兵也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連話都懶得說,吃的「吧唧吧唧」的,他們一進門王河就看到了他們,一共三個人,還有一個好像是去廁所了。

不一會老闆送的小菜就端了上來,還有士兵點的一壺酒,不說話計程車兵直接把送的小菜端在自己的面前,一點都不客氣。

王河算看出來,這倆就是一步一步蹭的來,看對方好說話,就便宜佔個沒夠,只點了一壺酒,吃著別人的菜心安理得,看樣子是不打算點菜了。

王河放下筷子,也不打算吃了,掏出煙點了一根,士兵一看香菸眼睛都直了,說要還菜的那個士兵問都不問,伸手就抓,王河一把攥住他的手,笑著問道:「幹嘛?」

「媽的,老子抽菸,咋了?」士兵還挺橫,咋呼了起來,王河手上一擰,士兵臉色立馬就變了,還沒等他叫出聲,王河手指在他心口處一點,頓時士兵氣都喘不上了。

另一個悶頭吃菜的一看,就要站起來動手,王河腳下一撥,士兵又坐了回去,王河手一摟,搭在對方的脖子上,手掌回扣正掐在喉嚨上,士兵別說出聲了,呼吸都困難,動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