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光著身子,站在一片狼藉的客氣,望著窗外的景色,一陣神清氣爽,忍不住長嘯了一聲,惹得臥室裡吳婷一聲嬌斥:「你有病啊!滾回來!」

「好嘞!」王河賤兮兮的鑽進了臥室,把趴在客廳咬著一根木棍磨牙的來福,看得目瞪口呆。

「人類……真的好奇怪……」

臥室裡,還有些嬌羞的吳婷蓋著一張床單,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見王河裸著身體,大火腿還在那擺來擺去的,拽起床單擋住臉,嬌羞的罵道:「你要死啊!趕快穿上衣服。」

床單擋住了臉,擋住了身體,白皙的脖頸還露在外面,王河跳上床,忍不住得在這白皙修長的脖子上,留下又一顆紅紅的大草莓。

「討厭啦!」

吳婷撒嬌似的錘了王河一拳,反而讓他再一次起了邪念,一拽床單,一具嬌豔動人,白皙又泛著一點粉紅的誘人景色,直叫王河雄風大振。

「你做什麼?不要……」

不等吳婷拽回床單,王河無恥的趴了上去,豬拱食一般亂啃一通,吳婷的尖叫和哀求,慢慢變成了婉轉低吟,像一隻受傷的美麗天鵝,優雅的的低聲婉泣著。

許久之後,就在來福把那根可憐的木棍咬成牙籤的時候。王河終於衣冠整齊的走了出來,心滿意足的臉上,笑意十足,宛若新生一般。

片刻後,吳婷才扶著牆壁慢騰騰的走出臥室,咬牙切齒的瞪著王河的背影,那紅彤彤的臉上春韻猶在,心道怎麼自己這麼不小心,被這可惡的傢伙要了兩次,路都走不穩了。

想自己初為人事,這臭傢伙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回想起剛才的荒唐,那暴風驟雨一般的衝擊,吳婷本就羞紅的臉,都開始發燙了。

「嘿嘿嘿!」王河忽然無恥的一笑,上前抱起吳婷向樓上走去,吳婷也不好掙扎,就這麼摟著他的脖子,靠在懷裡,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也微笑了起來。

來福也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髮,快步跟了上去,臥室門緊閉,只留一下一屋子的春意,和床單上的斑斑紅點。

兩人一狗重新回到11樓,在吳婷的要求下,王河慢慢將她放下,這一次吳婷不再憂鬱,堅定的推開門,邁著還有些彆扭的步伐走到了自己家門前。

王河默默的跟在後面,看著她掏出了鑰匙,插在鑰匙孔上,卻遲遲沒有轉動,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握住那隻持鑰匙的手,和吳婷一起輕輕轉動。

門開了。

像是塵封已久的記憶被開啟,熟悉的畫面讓吳婷不由的倒退一步,彷彿身後強壯高大的身軀才能給她帶來勇氣,讓她能接受接下來的不願獨自面對的一幕。

屋裡和當年離開時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電視、茶几、沙發都是很久以前的款式,老舊的擺設更是有一種溫暖的家的氣息。

一張張家人的照片,擺放在靠牆的博古架上,一側的牆壁上,兄妹倆的身高線還清晰的標示在那裡,房間整潔乾淨,有一層薄薄的灰塵,但也看得出,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掃。

走廊上有一道門,是衛生間,客廳左右四道房門,一間是廚房,另外三件是臥室,吳婷推開廚房邊的臥室門,一聲壓抑不住的哭聲,終於迸發了出來。

臥室裡被打掃的乾淨整潔,雙人床上,一對已經化為白骨的屍體,身穿盛裝,靜靜的躺在那裡。

最不願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但也是意料之內,王河進入臥室從衣櫃裡找到一張床單,蓋在了屍骨身上,拉著吳婷走了出來。

「伯父伯母沒有變異……」

良久,王河出言安慰,這句話算是最能讓人寬慰的了,不過也是實話,喪屍死亡之後,不會化成白骨,而是會被腐蝕成黑色易碎的骨頭,強大的進化細胞,會榨取最後一點可用的物質,來維持最終消散的時間。

也許是排除了「毒素」的原因,王河沒有一點急躁,耐心的安慰著懷裡的愛人,吳婷在平靜下來之後,請求王河代她去檢查兄長的臥室。

兩間臥室,一間看陳列擺設是女孩子的房間,應該是吳婷的閨房,另一件也空無一人,同樣都打掃的很乾淨,王河將檢查後的結果告訴吳婷,兩個人再次巡視後,吳婷突然說道:「我哥還活著!」

王河剛想張口說什麼,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吳婷似乎察覺到了,拉著他的手說道:「你聽我說,不是我接受不了現實,隨便臆測的,你跟我來。」

吳婷拉著他走進房間,指著一面牆說道:「我哥有一把劍,常年掛在那,我以前好奇,拿下來看過,不是那種表演用的軟趴趴的劍,是一柄開過刃的,很重的劍,我哥說叫什麼八面漢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