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長得跟鄧布利多實在是太像了。

這導致現場很多人都站了起來,開始朝那邊眺望。

甚至還有人興奮呼喊起了鄧布利多的名字。

只可惜,當那老人最終抵達眾人現場後,大家才發現,他並非是鄧布利多。

而是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

他的手裡,還端著一副蒙有厚布的畫像。

他沿著剛剛海格走過的路,端著畫像於眾人沉默的注視下,緩緩抵達了約翰面前。

“這幅畫,是他生前找人做完後,存放在我這裡的。”阿不福思的聲音沙啞且艱澀,“他囑咐我,要在他的葬禮上,將這幅畫送至霍格沃茨。”

言罷,阿不福思便將畫塞進了約翰的懷裡,接著後退了幾步,呆呆凝視著鄧布利多的遺體。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約翰掀開了厚布。

畫像的真容展露在了眾人面前,又一次在人群中引發了一連串的驚呼。

因為畫像中的鄧布利多雖然身著綢緞長袍,頭戴金絲禮帽,長長的白鬍子被紮成了一束,神情間也透露著一種嚴肅的意味。

但他用來扎鬍子的,卻是一個小小的,粉紅色的蝴蝶結。

最關鍵的是,這種粉嫩嫩的小飾品放在這樣一個嚴肅的鄧布利多身上,竟然沒有任何違和感。

這讓在場眾人都覺得非常詭異。

“哦——人可真是多啊!”

畫像中的鄧布利多驚歎道,“這些都是來參加我葬禮的?”

沒人回答鄧布利多的話,大家依舊在凝視著那個粉紅色蝴蝶結。

畫像中的鄧布利多也順著眾人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

而後,他撥動了一下那個蝴蝶結道:

“好吧,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勸過我不要這麼做。包括米勒娃,還有西弗勒斯。

我親愛的弟弟阿不福思甚至認為,如果我堅持要佩戴這枚蝴蝶結的話,後續的校長肯定會因為我的畫像不夠嚴肅,破壞了霍格沃茨的氛圍而將其扔出校長室。

但我還是這樣做了,因為我覺得這個蝴蝶結真的很漂亮。

約翰,你認為呢?”

約翰的喉嚨又開始刺痛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

“非常漂亮!”

“後續的校長們應該不會把我扔出校長室吧?”

鄧布利多有些忐忑地問道。

這一次,不只是約翰。

在場所有人全都高聲吶喊了起來:

“絕對不會——”

不少人才喊完,眼睛就紅了。

甚至還有人一邊抽泣,一邊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