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那麼現在,您想殺誰?”(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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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活聖人黛布拉殺死了惡魔武器中束縛的惡魔之後,那柄充滿著混沌能量的戰斧也隨之碎裂開來。
惐黛布拉使用神聖之火熔化了那柄武器,並將惡魔的汙跡摒棄除去,這使得她和帝國的鑄造師得以使用這些武器的殘片來為法埃特重鑄兩柄鏈鋸斧出來。
斧柄由精金打造,鋒刃鏈齒材料是由被殺死的惡魔的精華所鑄成的特殊靈能材料,就像卡恩所持的血子一樣,這把鏈鋸斧的鏈鋸動力引擎消耗的能源是那些被其斬殺之人的鮮血。
而且,由一隻混沌大魔的本源所鑄成的鏈鋸齒刃,不僅可以輕易的在動力裝置未激發狀態下撕扯開肌肉和骨頭,還能夠透過吞噬敵人的鮮血和肉體來修復自身。
如果鏈鋸斧本身不需要修復,那麼這吞噬而來的能量將會傳遞給它的使用者,恢復其使用者的力量,使其主人在戰場上能夠越戰越勇,精力充沛。
它們不僅功能強大,且具有無與倫比的美感和藝術性。其上象徵著純潔性的人類顱骨標誌和斧面上刻滿的神聖禱言也讓這兩柄武器和他們的前身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惐法埃特雖然尚不清楚這兩柄武器的能力,但他一眼就能夠判斷出這是兩柄精工打造的大師級的武器。
而且其上沒有那些讓人感到厭惡的惡魔氣息,讓他很是喜歡。不知為何,法埃特此時更傾向於選擇斧頭作為他的武器。
他從一旁機僕的手上接過兩柄嶄新鑄造出來的鏈鋸斧,並沒有從中感受到那被囚禁的意識的不滿和憤怒。
其中存在著血神惡魔的意識早已消散,法埃特不再從手中的武器裡感受到那些虛無的、蠱惑人心的惡魔的低語。
這兩柄武器也不會驅使著使用者進入嗜血的狂怒狀態,放大使用者的嗜血慾望。
但某些其他的東西,讓法埃特感覺自己體內的鮮血在洶湧奔騰。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拿著這兩柄鏈鋸斧給敵人帶來帝皇的怒火,為了帝皇而展開一場殺戮。
那種東西叫做
“忠誠”。惐法埃特直視著活聖人,殺戮的慾望開始在他的身心中湧動,他緊緊抓住武器,力氣之大致使雙手顫抖。
一旁的艾利克感受到了法埃特的異常,他遠離了法埃特並悄悄朝著活聖人黛布拉靠近了一點。
雖然艾利克已隨時做好了對法埃特出手的準備,但他也同樣在心中祈禱自己的這位兄弟不要做出一些無可挽回的事情。
法埃特沒有注意到艾利克的異常,他在心中想道。
“如果這便是帝皇的意願,那麼我將踏上這條由祂為我指引的血色通途。”
“我會將自己的憤怒鑄成武器,並將其揮向祂所指的方向。”帝皇的保護、活聖人的幫助、聖子的指引,法埃特感受到了帝皇對自己的恩寵。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流淌著人類之主對全人類給予的真摯的厚愛。惐如此厚愛,何以為報?
法埃特朝著活聖人前進了一步,站在活聖人的身前。而這讓一旁精神緊繃的艾利克差點動手將他拿下。
他的身軀被散發出的血腥氣味和人類之主的祝福所籠罩,艦橋上無數人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將目光投向了這位帝皇的狂戰士。
法埃特看著自己身前這位帝皇意志的化身,然後慢慢地將
“血弟”垂在身邊,將這把斧頭放在一旁。單膝跪地,將另一把
“血兄”則放在自己的膝上,橫在華美的胸甲前,他屏住呼吸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終於開口了。
活聖人抬起手來,法埃特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透過戰艦舷窗,一片黑暗的宇宙映入法埃特的眼中。
惐其他星球上的異端、入侵銀河的泰倫,還是那些位於陰影中覬覦著人類靈魂的存在?
不論是誰,法埃特的眼中都沒有絲毫畏懼,他血紅色的忠誠不容許任何人質疑。
他會以鮮血和殺戮,來證明自己對於帝皇的忠誠。············橫跨朦朧星域的是一道災難性的亞空間裂隙鏈。
它是帝國建立以來所遭受的最為嚴重的災難之一,以帝皇靈能化身毀滅為觸發點所生成的。
我們所真正知道的是,它的出現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星系碎裂事件,將整個朦朧星域一分為二。
在這場災難性事件中,許多帝國所屬世界都被混沌力量隔絕與吞沒,幾乎每個朦朧星域的帝國世界上都燃起了戰火。
即使一些星球沒能遭到混沌勢力的直接入侵,也或多或少的遭到混沌的影響。
在瑞文斯頓星系其餘的帝國世界上,遭到混沌腐化的人不計其數。惐對於帝國子民來說,混沌的侵蝕如影隨形,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復。
······在過去,帝國國教和泰拉政府都表現出對基本享樂的剋制與拒絕。
因為在他們看來,對大多數帝國公民來說,最容易滋生混沌腐蝕的途徑就是自由,於是他們制定了嚴苛的法律,最終讓帝國內的人民過上更加嚴酷的生活。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和保衛帝皇所創造的一切,他們規定公民日常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充滿著勞作、祈禱和懲罰。
但是,這種辦法在西維爾看來就是在飲鴆止渴。當帝國子民的生活困難到連生存都是問題的時候,那麼對於他們來說還會在乎自己可悲的生活是晦暗無趣還是血腥瘋狂嗎?
惐西維爾認為過去的帝國之所以叛亂層出不窮,一方面或許是因為過去的帝國亞空間航行和通訊有著許多不便,但這種大多數帝國世界上的高壓和奴役才是主要原因。
在這種政策下,即使混沌腐蝕得到了抑制,看著那些苟活的人民,那些揭竿而起向帝國發起叛亂的義士,一個問題不免浮現:“這一切,真的值得嗎?”答案是一點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