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外邊的人,週一山又請來韓昭君核實賬務。

收攤子主要還是涉及財務情況,韓昭君調取碼頭經營資料後,紅光滿面的說,「看來江湖傳聞不假,這地方簡直就是印鈔機呀,利潤真是相當驚人。」

「不過,你大意了。」

「基本戶掌握在駱氏手裡,可賬戶裡已經沒錢,就在你接手後,駱兵轉走近4億資金。」

「這麼多?」

草率了,週一山光想著碼頭的實物,可卻被駱家拿走錢款。

他心裡不痛快,既然他已經宣佈碼頭是自己的,駱家這麼幹就相當於搶自己的錢。

「他媽的,駱兵這個雜毛竟然搶老子的錢,我不同意。」

「這樣,改天我們去一趟駱家把錢要回來。」

他這麼說,韓昭君都笑了,「不是,碼頭幾十億的資產全是你的了,你把人廠子都給搶了,現在還要去人家裡搶錢,這不合適吧?」

週一山卻不這麼認為,「怎麼會,我只拿屬於我的東西,駱氏在碼頭早已賺的盆滿缽滿,這錢原來就不該屬於他,我替兄弟們討回來很有必要。」

「你想想,那可是4億,有了這些錢我在新城建設中就能佔據更有利的地位,要不然拿什麼跟王遠卓比呢?」

老闆這麼說,韓昭君自然沒意見。

她只能答應。

將碼頭的賬目系統性梳理一遍,並無不妥,主要是駱氏一直掌握碼頭,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會被突然搶走。

即便駱兵想搞破壞也沒機會。

正準備請韓昭君吃飯,週一山又接到寅龍的電話,說找到那個裝炸彈的人,但對方不肯交待受誰指使。

逼供是週一山最擅長的事。

他拋下韓昭君來到關押嫌疑人的地下室,灰暗的地下室很陰冷,寅龍手握長鞭,那人已經皮開肉綻,衣裳的血粘在一起,看著就疼。

但這人倒挺有骨氣竟然一聲不吱。

寅龍氣的牙疼,「這王八蛋挺能躲,追了這麼久才抓到,就是嘴硬。」

看著地上的斷指,就知道寅龍用了不少殘酷的辦法,可對方還是不招。

週一山揮揮手,「你這麼累先去喝杯水,我跟他聊聊。」

啪!

寅龍又往他身上抽一鞭,「雞毛,你最好抓緊交待,老子有的是時間,你是不是跟王竹有一腿?」

原本一聲不吱的雞毛,聽到這話竟然抬頭怒瞪寅龍。

看這找死的眼神,寅龍忍不住又想抽他。

可被週一山阻止,「行了,你文明一點,這麼打他一會兒就掛了,你不是連個屁都沒有問出來?」

寅龍離開,週一山笑著給雞毛點支香菸。

「雞毛老哥,你這又是何苦呢,誰不是自己媽生的,你說是不是?」

「你若死了,你爸媽怎麼弄,我聽聞你媽媽患有嚴重的風溼呀,你看看這個生氣,陰雨連連,得了風溼的人最害怕這種生氣。」

「我還聽說你女兒聽覺有問題,天生耳聾,這個病可以治呀,人工耳蝸嘛,你是不是因為錢不給她裝,如果是錢的話,我可以考慮送她去做手術。」

「你看,小姑娘還等你回家吃飯呢,你若死了,你老婆就得帶著孩子改嫁,那時候你女兒就得管的別人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