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面她自己都無語了。

啊,尖叫一聲後她重新鑽進被窩。

“我衣服呢?”

週一山奸笑,“衣服問你自己呀,我又沒拿,你抓緊時間吧,不然廖先生該不行了。”

聽這話,梅姐心一橫,反正都已經那樣自己又不是小姑娘。

找著衣服穿好,下樓。

這才發現客廳的霧氣已經散去,不過廖先生卻癱在地上。

“廖先生?”

此時的廖文寧四肢無力,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動。

看到週一山時他滿眼是憤怒和不解,“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週一山笑,“你這話問的我都心虛了,你要是個女人我或許還對你有點想法,比方說,她。”

說到梅姐時,他還刻意捏了一下對方的腰。

梅姐頓時閃開怒瞪他一眼。

可地上的廖文寧算什麼回事?

看他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猶如一條癱瘓的狗,週一山笑道:“要說我也這是受到梅姐的提醒,下毒嘛,只要能幹掉對手用什麼手段並不重要。”

“你用這詭異之術迷惑我,我就順手再投放點毒,不過你的法術一般,我的毒卻很厲害。”

“你大力施法我就大力放毒,如此一來,你便中毒了。”

“我還沒告訴你,這個毒全名叫做‘十香軟骨散’,不知道你聽過沒?”

廖文寧怎麼會沒聽過,‘十香軟骨散’被譽為毒中之王,不死人,卻能讓人比死了還難受。

聽說自己中了‘十香軟骨散’之後,廖文寧的臉經死人還難看。

中了這毒,他的餘生只能在床上度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世間根本沒有‘十香軟骨散’,你騙我。”

週一山卻笑,“廖先生,我騙沒騙你不是在嘴上,你的身體已經說明一切,不是嗎?”

站在身後的梅姐卻回憶,自己剛才不也是這樣渾身上下只能嘴動嗎?週一山還說三天之後就可自行解除。

況且他手裡還有解藥,說明這毒可解。

她終是與廖先生一路,便說,“週一山,你快給廖先生解毒。”

癱在地上的廖文寧痴笑,“你懂什麼,‘十香軟骨散’根本沒有解藥,因為一理中了此毒,全身骨骼便會軟成棉花,即便有解藥也無用,只能等死。”

看他這麼狼狽,週一山反倒大笑,“廖先生懂的還挺多,既然你知道這毒厲害,我就不用再解決什麼了。”

“現在你已經沒反擊能力了,我來看看廖先生都有什麼好東西。”

他盯著梅姐,“你把廖先生的衣服脫了,一定要搜的仔細些,不要漏掉什麼東西。”

看廖文寧一點不能動,梅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可面對一個自己打不過的人,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最後只能對廖文寧動手,廖文寧身上可有不少好東西,他大叫,“梅姐,你是不是瘋了,你是聽風樓的人,居然聽他的指揮?”

“你滾開……”

砰!

週一山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行了,閉嘴吧,你還是留點力氣活著吧。”

梅姐親自搜,廖文寧身上的東西被搜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