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不會想到,結個婚竟然還搞出爆炸。

好在並未造成其他人員傷亡,只有這個前女友被炸身亡。

結婚當天新郎被帶到派出所處理這種事也算前無古人。

脫掉婚紗的馬數心情糟糕透頂,她對蘇雨寒說,「早知道我就不應該改婚期,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老彭跟前女友分手四年多,那個女人前兩年查出嚴重抑鬱證,其實她和老彭分手後與另外一個男人結過婚,但婚姻存續不到一年就離了。」

「此後她就病了,病了不說還總想找老彭複合,老彭都快要瘋了。」

「這女人的家裡人也管不住,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蘇雨寒很同情,安慰道,「不管怎麼樣沒有造成其他傷亡已是萬幸,你也不必過於難過,畢竟這是意外。」

「而且你也說了這女人有病,自己走了極端。」

蘇雨寒一直等到彭公子回來,才離開,週一山就坐在車裡小睡,她離開時已半夜。

週一山問,「怎麼樣,新郎官回來了。」

「是啊,回來了,我們回去吧,這婚結的也是沒誰,馬數難過死了,哎呀,誰遇上這種事情都得自認倒黴。」

「那女人也是,自己有病就治嘛,幹嘛要禍害別人。」

事情經過週一山大概知曉,兩人並未再多言,畢竟那是別人家的私事,況且不管這個前女友如何不講道理,人都已經死了。

人死為大,不宜再論是非。

江寧府內,寅真還未休息,見到二人回來的很遲便調侃,「周哥,嫂子,什麼時候你們結婚,我等著吃喜糖啊。」

蘇雨寒冷道,「小心你蛀牙。」

一身疲倦的她上樓了。

週一山則對他說,「我教給的追風劍術,你最近懈怠不少,如果不加緊練習你就會成為廢物,還有,梅姐那個女人不好對付,你該好好想想,為什麼她故意敗給你。」

剛才還心情愉悅的寅真,這會兒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故意敗給我?

他在思考週一山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個,這算提醒他實力還不行?

正思考的時候寅龍過來換班,「你上去休息,我盯著吧。」

寅真突然說,「咱們好久沒有切磋了,不如練練手?」

寅龍瞪著他,「你丫腦子進水了吧,還是受什麼刺激了?知道現在什麼時間嗎,咱們練手吵醒周哥,你有幾張皮夠剝的?」

光想著證明自己不慫,卻忘了時間。

樓上,蘇雨寒已經洗過澡,穿著一件真絲睡裙慵懶的臥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說,「你快去洗澡,我好累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