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從未在江寧稱王稱霸,因為我不想而不是我不敢。」

「你以為靠你身後這幫酒囊飯袋就能對付我,也好,今天好教你明白,什麼叫山外有山。」

二十多人對付兩個人,傻子都能算明白的事情,徐鑫當然不懼。

他大罵,「簡直狂妄之極,別忘了柳清清在我手上,你既然傷我兄弟,我就傷你女人,哈哈哈……」

他大笑,柳清清被帶出來,不過是被吊在二樓的繩索下,這高度萬一摔下來,不死也會殘。

看著被吊那麼高的柳清清,老巴面色陰冷,「徐老大,你這麼對付一個女人,實在不夠漂亮。」.五

滴答,滴答……

幾滴鮮紅的血從柳清清身上流下下,滴到地上。

週一山抬頭細看,柳清清頭髮凌亂,傷的不輕。

這樣的畫面讓他想起了杜香蘭出事的那個晚上,而香蘭姐最終以自盡結束了她短暫的一生。

女人受辱是最大的屈辱。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先把人放下來。」

徐鑫大笑,「週一山,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嗎,這個柳清清長的不錯,很符合我的口味,你給你跪下來認錯,然後把從謝萬仇那裡的錢還回來,我就放她離開。」

「否則,想都別想。」

他的愚蠢已經讓週一山髮指,他不再與徐鑫浪費口才,而是縱身飛起至柳清清的高度,切斷繩索將其解救下來。

要知道這可是兩層樓的高度,少說五米以上,可是他竟然能憑空而已。

週一山在柳清清的耳邊問,「他們欺負你了?」

柳清清流淚說,「他們……」

她幾乎說不下去,無心憤怒在這一刻被點燃,當初他沒能保護杜香蘭,讓她承受了無盡和屈辱,如今柳清清又因為自己受辱。

啊!

去死!

滔天的怒火燒到了現場所有人身上,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們全都矮了一大截,原因是週一山切掉了他們的雙腿。

徐鑫臉色慘白,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的週一山如同惡魔,他用顫抖的聲音說,「你不能傷我,我是王少爺的人,我是王少爺的人。」

難怪他敢這麼大膽,原來是抱上王遠卓的大腿。

週一山冷笑,「不知死活的東西,王遠卓都沒有這樣的膽子,去死吧。」

憤怒的一掌直接將徐鑫拍在肉泥,這些斷腿的小弟們一個個根本不敢叫,他們死死的咬著牙,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而週一山則如魔主一樣瞪著他們,質問道,「你們對她做過什麼,自己告訴我,否則,徐鑫就是你們的下場。」

「啊,殺了我,殺了我……」

「啊,我說,」

「我們沒有***她,就是給她拍了照片,我是想來關上……」

刺啦。

劍出封喉,人死!

柳清清已經傻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樣下去,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她大吼,「周哥,算了,他們已經付出代價,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