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沒事就好,週一山輕聲安撫。

“香蘭姐,你這衣裳已經髒了先在這休息,我明天讓雨寒給你送兩身過來。”

可杜香蘭拒絕,“這麼丟人的事情我不想讓人知道,還是你幫我買吧。”

“也行。”

她現在這個心情實在不宜多談,週一山扶她躺下休息,“你先休息,我就在沙發上窩著,放心,我不走。”

此時的杜香蘭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哭了,她沒說話就靠在週一山的肩膀上。

這一靠,直接到天亮。

週一山把她的袋往旁邊的枕頭氣挪一挪,自己悄悄下床,又替她蓋上被子,昨晚被她枕了一宿,這半個膀子都有些麻。

見她睡的香,週一山在也會死頭櫃留下一張字條,出門給她買幾身衣裳,路過一樓的化妝專櫃時又順手買了套化妝品。

回到酒店,杜香蘭已經醒來,她眯眼笑,“謝謝你呀,一山,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不想再提,想忘了。”

“你不願意說咱就不說,你什麼時候想說再告訴我,我替你教訓那混蛋。”

“看看我給你買的衣裳,不知道合不合身。”

接過衣裳,杜香蘭羞澀的走進衛生間,看著化妝鏡中的自己,她鼻子酸酸的,命運總是弄人,她與週一山終究不可能。

她知道週一山就快要結婚,而她應該離這個男人遠一些,否則會破壞小倆口的幸福生活。

穿上新衣,她笑著走出來,“怎麼樣,我美嗎?”

“美,香蘭姐最美,你一直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

杜香蘭拆開化妝品禮盒,化了個精緻美美的妝容,樣子很優雅,她一臉青澀的朝週一山笑笑,“我想回家,你送我吧。”

“好。”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杜香蘭,坐上週一山的車回泉水村。

村委會大樓外,村長鮑明跑過來,“喲,香蘭姐今天好漂亮,前兩天你不是說不舒服去城裡做檢查嗎,怎麼樣,身體沒事吧?”

杜香蘭回答他,“沒什麼事,可能更年期提前有些失眠,昨晚跟朋友們喝酒喝的有點晚,就在一山那裡過了一夜,這不又讓他送我回來。”

週一山則稱,“我又沒什麼事,剛好回來看看我媽,我把車上的牛奶送到你房間。”

“恩,我去開門。”

她這個婦女主任有自己的屋,大多數時她都住在村委會,這裡熱鬧,而那老宅子僅有她一個人晚上還陰森森的。

開啟門,屋裡一片死氣沉沉。

走的比較急窗臺上的綠蘿幾天沒澆水,已經變得蔫兒了。

週一山放下牛奶就開始收拾房間,杜香蘭關上門坐沙發上看他替自己收拾屋子。

多好的男人,自己怎麼就錯過了呢?

看著他澆水,收拾鞋子,擦桌子,所有事情一氣呵成。

大半個小時便將屋子收拾的整潔亮麗,該洗的衣服全都扔進洗衣機,床單被褥也換上了新的。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將房間照的透亮。

杜香蘭溫柔的笑,“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居家小能手。”

“我問你,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

突然丟擲這麼個問題,週一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