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懂不懂週一山並不關心,他只說,“盯緊點,別再讓快遞的事情再次發生,那東西把雨寒嚇得夠嗆,一整天她都悶悶不樂。”

徐本強將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離開時,他叫上初穎。

初穎為難,“雖然我是你的貼身司機兼秘書,但你現在住在你女朋友家,不對,應該是說你老丈人家,我這個女司機去了,會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週一山黑著臉,“你負責照顧雨寒又不是照顧我,再說咱倆之間清清白白,我老丈人不會誤會。”

初穎漲紅著臉,“好吧好吧,你是老闆,你說了算。”

兩人前往蘇府。

蘇天華見過初穎,知道她的身份就沒多問。

任英則稱,“一山,雨寒似乎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被早晨那些噁心的東西嚇到。”

“我去看看。”

蘇雨寒蜷縮在被窩裡,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她還個勁的說自己非常的冷。

週一山摸摸她身子,確實非常的寒涼。

要知道這可是夏天,她在沒有發燒的情況下卻感覺異常的寒冷。

他便說,“別擔心,我熬些湯藥。”

“好。”

離開蘇府週一山親自去藥房買些溫補的藥,回來熬成湯藥,送給蘇雨寒喝下。

喝下這碗湯藥後,蘇雨寒的症狀明顯減輕,從剛開始的手腳冰涼,渾身寒冷到現在的漸漸溫暖。

經歷了幾個小時的折磨,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怕的事情。

她擔憂的問,“一山,你說是不是我身體裡的寒毒發作?”

週一山堅決否認,“只是你早晨看到那些東西,心理反應比較大而已,所以不必過分擔憂。”

“與你之前所說的寒毒不是一回事,也不可能是一回事,”

“再說不還有我嗎,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好好休息,我這神醫可不是浪得虛名。”

也是,男朋友連死人都能救活,何況一個寒毒。

看著蘇雨寒安靜睡去,週一山重新調整了房間裡的溫度。

走出房間時,他遇到岳父蘇天華。

“一山,老頭子叫你去。”

後院。

週一山見到還未休息的老爺子,許久未抽菸的老頭子這個時候叼著半支菸。

他意味深長的問,“你跟我說實話,雨寒是不是寒毒發作,小時候她發病的時候就渾身冰涼,那個時候她還小根本不會記得有這事兒。”

這欠週一山沒有立即否認,只說,“雨寒的身體確實不太好,至於是不是寒毒還不能明確,不過我會好好的調理。”

蘇長風沉聲說道,“我只有這麼一個孫女,她絕對不能出事。”

“我明白,您老就放心,她絕對不會有事兒。”

有了孫女婿的親自保證,蘇家老爺子自然就安心一些,但孫女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病,看上去似乎並非偶然。

煙滅了,他又問,“你覺得雨寒為什麼會突然病倒?”

其實週一山已經在想,甚至他已經想到,“如果我沒猜錯,早晨的那些個洋娃娃應該有一種特殊的藥劑,只是我們當初都忽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