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此時的孔雲山融合了前主人、老崔和他自己的三個人的意識,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是前主人的意識正在覺醒,但是他卻接受了自己身為孔雲山的事實,並且正在適應期……”

這個解釋聽上去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說是前後矛盾。

但這並不妨礙蘇雨寒對於自己男朋友的信任。

她只說,“隨便吧,反正我也搞不明白,,不過我最近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且連續好幾天都一樣……”

生物學家說做夢是大腦放電的反應,而且是一種完全沒有意識的放電反應,也就是說做夢這種事情幾乎是沒辦法控制的。

當大腦的腦電波聚集到一定程度之後,他就需要放電,特別是在夜間沉睡之後,這種放電會變得更加頻繁。

所以許多人都有做夢的習慣,幾乎100%的人都有過做夢的經歷。

但是夢境亦真亦幻,真假難辨,許多人做的是美夢根本不想睜開眼睛,卻是噩夢連篇一秒鐘都不想在夢境裡待著。

而蘇雨寒卻是連續多日都做同一個夢,這種機率比生雙胞胎還低,同一個夢出現了兩次,已經是小機率的事情,可是連續出現同一個夢就說明一個問題。

她面色憂愁的說,“我夢見自己掉進了一個萬丈懸崖裡面,那種無助和絕望讓我透心涼,感覺下一秒就會身死。”

“可是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墜入崖底時,有一雙黑色的大手拉住我,仔細一看,那雙手原來是枯藤,特別嚇人,我能夠感覺到那雙手彷彿來自地獄,冰冷刺骨。”

“我不知道夢境的最後是什麼,但是每當到這裡我就會被嚇醒。”

對此,週一山安慰,“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所以你覺得沒有安全感,我說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說著開槍,自己的大手放在女朋友的肩膀上。

雖然這樣的解釋聽上去有道理,但並未解決蘇雨寒心底的擔憂。

她並不覺得自己是缺乏所謂的安全感,才會做同樣的一個夢,因為她與週一山同床共眠時,也曾經做過同樣的夢。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是正確的,當晚她與週一山同床共眠,可是夜半三更時,他仍然被這個噩夢嚇醒。

聽到蘇雨寒在夜半驚醒,週一山安撫道,“怎麼樣,又做噩夢了嗎?”

蘇雨寒長嘆一聲,“我都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精神壓力過大的原因,你給弄點安神的藥吧。”

“也好。”

省城之旅在次日結束,蘇雨寒還得上班,周芸則打算回家看望爸媽,畢竟她已經畢業,還沒有回家向爸媽報喜。

回村的這條路她已經走過無數次,看到七巧姐正在超市門口忙碌著,她走過去打招呼。

“七巧姐,我回來了。”

“喲,我們的大學生回來了。”

周芸臉紅,“瞧你說的,高考的成績還沒有下來呢。”

而孫七巧則說,“你要是考不上大學,別人根本沒機會,我可是聽說你一直都是中學種子選手,而且回回考試都是前三甲。”

“為了慶祝你考上大學,我決定免費向你提供零食,管夠。”

周芸大笑,“那我可拿了。”

“拿吧,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