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大螢幕完整準確的顯示梁夏出具的委託書,作為公司大股東,她有權利任命任何人為公司的董事長。

作為公司執行總裁,副董事長,韓升贏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我反對。”

“梁女士雖是公司大股東,但也不能不考慮我們這些小股東的利益。”

“她完全沒有經營過地產公司,對於公司管理更是一竅不通,委任的董事長人選我們不可能承認。”

韓升贏指著週一山的鼻子罵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目的是什麼,但凱達地產是宋總的心血,身為他曾經的下屬,只有我能帶領公司走出困境。”

“你們想把公司低價賣出,卻不管我們這些股東的死活,我堅決反對。”

有了韓總帶頭,餘下的這些人便前赴後繼,一個說的比一個難聽。

如果現場允許,這幫人恨不得將週一山抽筋剝皮。

看到這些人醜陋的嘴臉,週一山不屑一顧。

他懶懶散散的喝著茶,翹著二郎腿,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擊,就像看著潑婦罵街一樣,心中絲毫沒有波瀾。

饒秘書聽著這些難聽的話,臉都紅了,她真佩服週一山的心理素質。

這種情況下,他竟然仍臉不紅心不跳,而且悠然自得一副事不關己樣子,就這份定力已經超越絕大多數的人。

這幫人說的唾沫星子滿天飛,無非說他沒有資格,懷疑他跟梁夏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順道還罵了梁夏是賤貨,男人剛死就找了個小白臉,還迫不及待的把小白臉扶上位。

聽聞如此種種,週一山面色漸冷。

“那個,各位都說的差不多了。”

“你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組織這些難聽的詞,我懷疑大清早的你們大多數人恐怕都吃了屎,不然怎麼能噴得出糞呢?”

此言一出,初穎和饒秘書直接笑傻。

這幫老東西竟被週一山罵到吃屎,他們的臉色此時非常難看。

上了年紀的袁董怒斥:“黃口小兒簡直一派胡言,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胡說八道,我們哪一個資格不比你老?”

週一山反駁,“老先生這話說的不對,資格比我老的恐龍都已經成了化石,你還活著,說明你還沒有老到那種地步。”

“凱達地產是宋總一手創立,如今他身故又欠下鉅額債務,出賣手中的股份理所應當,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何況,你們這幫人每年從公司拿走鉅額分紅,此刻竟然沒人站出來幫助他的遺孀脫離困境,反倒在這裡頤指氣使。”

“還說什麼此心日月可鑑,就你們這幫老東西,完全是黑了心,那還他媽好意思在我面前邀功,什麼玩意兒……”

面對口無遮攔的週一山,這幫老傢伙根本不是對手,再吵下去,心臟病突發只能進醫院。

這種時候,誰也不願意去醫院躺著。

眼見週一山舌戰群儒,一人搞定全場,韓升贏再次站起來,這一場仗他絕對不能輸,輸了就沒未來。

可這次他還沒開口,週一山就說,“韓副總,接下來我便要說你的事情,請你先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