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讓週一山汗顏,“這不是真的吧?”

秦妖姬羞澀的解釋,“我確實沒有修煉在睡覺,但人家是女人,我親戚來了不行嗎?”

這個藉口對女人而言絕對屬於通用,週一山正要說話,蘇雨寒從樓下走下來。

“你大姨媽了?我告訴你,我這有個非常好的紅糖薑茶,特別好,我拿兩袋給你。”

“好呀,嫂子,謝謝你喲。”

“別客氣,這種事情只有女人最瞭解女人……”

陸傑滿臉憂愁的看著週一山,“周哥,這嫂子,她……”

週一山一腳踹過去,“滾蛋,該幹嘛幹嘛去。”

他心裡也鬱悶,蘇雨寒來親戚明明啥毛病沒有,即便有些不舒服,有他這個神醫在側,早就已經治的服服帖帖。

可一旦來了親戚,她這比紅糖薑茶還是少不了。

更多的是一種心理安慰,總覺得喝了這玩意就好受些,這也許就是醫學上的安慰劑療法。

沒了雷天鐘的末路追殺,週一山的生活總算迴歸正軌。

信真那邊說聽風樓並沒有下達新的指令,就連雷長老也沒有任何訊息。

沒訊息就是好訊息,週一山送完蘇雨寒,又去武館現場檢視,這次他還帶上玄鷹,不過此時的他則是一隻鸚鵡,站在週一山的肩膀。

週一山說,“我打算在這地方建個武館,長期目標是以滅掉聽風樓為己任。”

玄鷹譏諷:“你這就叫不知所謂,聽風樓發展至今已經超過百年曆史,你窮其一生都不可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週一山拍拍他的腦袋反駁,“不著急,我之所以帶你來看看,就是讓你見識一下這個武館的規模,別的不說,放下你這隻鳥肯定足夠。”

“等武館建好以後,我就在門口給你放個籠子,你負責在門口喊歡迎光臨,見人就喊,不然我就不給你吃了。”

這分明就是敲詐勒索、威脅恐嚇。

玄鷹大怒,“你誠心搞我是不是?”

週一山則笑道:“你丫得搞清楚,你現在是一隻鳥,一隻會說話的鳥,若不能給我招攬生意,我留你屁用?”

脖子上有個會爆炸的項圈,他想離開都不可能,玄鷹選擇閉嘴不再搭理他。

院子裡正在施工塵土飛揚,不適宜觀賞。

陸傑說,“周哥,你放心,這裡我盯著,絕對不會出任何亂子。”

“那行吧,地方交給你,我遛鳥去了。”

難得空閒,週一山想去舊貨市場看看能不能給武館淘到些舊物件,按他的風格,這間東方武館應該極具東方特色,還有些復古的中式風格。

這樣才更能有大俠之風範。

站在副駕駛的玄鷹已經完全適應這具鳥身,不過他得時時注意風險,比方說貓或者不老實的狗都有可能直接撲殺他。

有的時候,他寧願待在那鐵絲籠子裡,至少更安全。

可能站著有點累,他索性躺在皮質坐椅上。

見狀,週一山調戲道,“哎,你不是病了吧,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帶你去看獸醫,說不定要打針呢……”

玄鷹大罵,“太他媽沒人性了,老子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你這樣,我認輸,你給我弄個新身子,老子處處聽你的就是,怎麼樣?”

可週一山拒絕,“那怎麼行呢,給你換個人身你能飛嗎?不能,對不對?”

“如果你不是鳥,我就把你給殺了,我身邊根本不缺人,就缺一個會說話的鳥人,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