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山笑著說,“原以為玄鷹使者是個真男人,沒想到卻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你踐踏了咱們之間最基本的信任,我來討個說法。”

這種時候所有的解釋都略顯蒼白。

從玄鷹的坐姿就能夠看得出來,他一副張牙舞爪的姿態,根本沒把週一山放在眼中。

於是張嘴就說,“靠一副毒藥就想控制我一輩子,這種想法未免太過天真,週一山,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

“第一條路,就是老老實實交出解藥,我可以既往不咎,咱們之間還可以和平共處。”

“第二條路,就是我這幫兄弟打到你滿地找牙,到時候你會跪著求我饒了你這條狗命。”

剛剛進行完整容手術的孔雲山臉部還有些麻木,此刻嘲諷道,“我他媽還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就這幫蠢貨還不夠我塞牙縫。”

說著,他騰空而起,一掌拍出,一團黑氣迅速的將身邊這個聽風樓使者包裹起來,眾人只聽到幾聲慘叫,待黑氣完全消散時,剛才那個使者已經屍骨無存。

如此邪惡的法術令現場的聽風樓使者呼吸緊促,生死不過在幾個呼吸之間。

一向囂張跋扈的玄鷹,臉上都露出擔憂之色。

週一山倒樂見其成,孔雲山的實力從某種意義上代表自己的實力。

週一山說,“玄鷹,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對面的玄鷹面色陰沉的說道:“沒什麼說的,該死的是你,動手。”

一聲令下,屋裡的幾個人蜂擁而至,他自己則對準週一山撲過來。

鐺。

兩柄兵器激烈的碰撞在一起,迸發出刺耳的的聲音。

身子向後飛的玄鷹取出蠱蟲之母,用手腕處流出來的鮮血滋養其身軀。

原本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母蟲在喝過血之後,迅速膨脹至數百倍,活脫脫的變成了一隻野豬般大小的妖物。

那渾身黏黏的樣子讓人噁心至極。

嗖一下。

蟲子張開血噴大口直接吞掉一個使者。

見狀,孔雲山提劍去戰,“妖蟲,我劈了你。”

嗖一下。

那蟲子再次噴出一口黏糊糊的口水狀粘稠物,還好孔雲山多閃的快,否則要變成蠶蛹。

這麼大個子的妖物週一山怎會放過,三枚附帶巨毒的金針直接射出,釘在巨蟲的身軀上。

而玄鷹大笑,“你還真是孤陋寡聞,難道你不知道蠱蟲是百毒不侵的嗎?”

談笑間,孔雲山已經解決那那幾個使者,此刻他虎視眈眈的盯著玄鷹。

玄鷹則拿出一個儲物袋,“孔雲山,你並不是週一山的附屬物,並不需要聽命於他。”

“這裡一共有500塊靈石,對你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替我殺了他,這些東西歸你。”

週一山則笑問,“你覺得他會嗎?”

孔雲山嘿嘿一笑,“玄鷹,你他媽不要挑撥離間,我跟週一山情如兄弟,這點東西怎麼可能讓我變成牆頭草?”

“話說回來,如果我們兩個聯手殺了你,這些東西不還是我的嗎。”

哪知玄鷹臉色一變,“簡直痴心妄想,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蠱蟲的終極形態。”

他將這一袋靈石直接扔進蠱蟲的嘴巴里,原本白胖白胖的蠱蟲瞬間變成穿上一層鎧甲的‘甲殼蟲’。

更讓週一山震驚的是,玄鷹突然身體扭曲骨骼變形就好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一樣。

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顛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