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明擺著是王家被週一山擺了一道。

宇文竺看出週一山的心思,這是他對王家的反擊。

他淡然一笑,“小友是否還有其他辦法?”

週一山只說,“既然王家拿不到這些草藥,那隻好換個方法。”

“你……”

王遠卓單手握拳憤怒不已,罵出嘴的話又給吞了回來。

王沁蝶極為不屑的說:“故弄玄虛,莫名其妙。”

看看眾人,週一山對王小姐說,“王小姐還去你房間吧,在這兒終究不是太方便。”

沉默片刻,王沁蝶終將他帶到自己的房間。

鎖好門,問他,“怎麼治?”

週一山取出金針和一瓶自制藥酒,“你先把這瓶酒喝了,然後脫衣裳,我給你做針灸。”

“喝下一整瓶?”

不勝酒量的王小姐覺得如果喝下這一瓶,恐怕會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眉頭一緊盯著週一山,想再次確認他是不是要自己喝下這一整瓶酒。

週一山解釋,“這不是你想象的普通白酒,這是我自制的藥酒,對你目前的身體有非常好的作用。”

既然對身體有好處,她就咬牙開喝……

可僅僅喝下一小口就發現這東西跟辣椒水沒區別,嗆嗓子,嗆到難以下嚥。

她一臉苦澀,“這東西給人喝的?”

週一山再次點頭確認。

此刻王小姐拿出下油鍋的決心,把這一瓶所謂的自制藥酒喝的一滴不剩。

完事她舌頭伸的老長,“水,我要水……”

週一山則阻止,“王小姐解開衣裳平躺,我會為你針灸,至於水,不需要。”

“我……”

沒有藥,只能接受所謂的刺針療法,王沁蝶的身子就像被扔進辣椒水裡,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都在膨脹,這種超級辣的感覺讓她擔心自己的身體會不會燃燒起來。

熱的她真想脫衣裳。

如此這樣面對一個男人,叫她如何安心?

她閉上眼睛一橫心身躺下……

不久,她感到一枚枚細小的金針刺入身體的穴位,金針入穴後,週一山往病灶部位大力輸入靈氣,修復受損的內臟和經絡。

堅持半小時,王沁蝶整個人都已經麻木。

聽到週一山說,“好了。”

她裹著衣裳衝進衛生間咕咚咕咚喝下許多涼水,這才清醒不少,她問,“這就好了?”

週一山收針輕嘆,“第一次治療先讓病灶萎縮,要想徹底剷除幾乎不可能,更加激進的方法會傷害你的身體,你還年輕未必受得了。”

“這需要長期跟蹤治療,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這個酒,你回去的時候帶上,大姨媽前喝一點每次兩杯左右,保證疼痛基本消失。”